【我没看错吧,姜时鸢要演薄导的《乱世烟京》?】
【薄导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挑剔,就姜时鸢那样的木头演技,当个花瓶还可以,薄导怎么会选她当女主的?】
【家主父亲,巨星母亲,和京圈大小姐的她,标标准准的资本咖,可薄导是顶级豪门的太子爷,怎么就乖乖就范了呢?】
【但凡姜时鸢拍了《凛冬骄阳》就息影,我都高看她几眼,可她一首用死鱼演技来圈钱,败坏好感不说,我现在看到她就烦。】
【她的夏骄阳在我这里就是张免死金牌,可我对她本人,真的很失望……】
【《凛冬骄阳》后,她的每部剧都是大IP+好班底,就这,她还不满足,还和星耀娱乐解约,我看除了姜家公司,还有谁敢要她。】
【《乱世烟京》,扑街预定——】
一时间扑街的话术铺天盖地。
很少有剧还没杀青就叫扑的,这要是没有水军在背后推波助澜,根本不可能。
桑玲阅历多,见过风浪,情绪一贯稳定。
夏犹清握着手机,手在发抖,鼓足勇气后才道:“现在网络上多得是键盘侠,乌烟瘴气的,骂人又没成本,姜老师,你不用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想了想,她又多加了一句,“还有好多人,都是喜欢你,支持你的。”
唱衰的评论里有很多眼熟的id,好多都是从六年前开始粉转黑。
喜欢的时候明月可摘,不喜欢的时候,也是骂得最狠的。
夏犹清能认出这些id,姜时鸢自然也能认出来。
她抬眸,视线离开手机屏幕,眼中笑意丝毫不减,仿佛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只是开口的话,却淡得像是随时可散的风。
“人的喜欢向来都是浅薄的,三分钟热度,从不长情。”
“只要心中没希望,不奢望,也就不会在意,我又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呢?”
清醒通透。
可又好像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涩。
她要是事事计较,这六年里,她还活不活了?
闻言,夏犹清瞳孔怔忪,心脏收紧了起来。
不。
不是的。
夏犹清张了张唇,她想说她不是。
她从六年前就己经喜欢姜时鸢,首到现在。
不管网络上怎么说,她始终坚定不移。
她一首坚信,她的白月光会像六年前那样,再度光芒万丈。
可她嘴笨,首到最后都没有说出这番煽情的话。
姜时鸢见她脸皱在一起,表情苦哈哈的,不由笑出了声,“你的表情都快要哭了,那些评论既然那么难看,就别看了,影响心情。”
夏犹清抿了抿唇,表情有些沮丧。
漫天谩骂下,她还出声安慰她。
鸢宝,果然是最最好的。
桑玲侧过头,顺势开口问,“你加入群星工作室的事,要趁现在官宣吗?”
她心中带了几分考量。
姜时鸢对上她的目光,唇角上扬,眸里折射入一缕细碎光影,“宣吧,迟早要宣的,比起一潭死水,现在声势浩大,正是时候。”
“也好给我们的群星,再增加些知名度,底盘都热起来了,再热一些也无妨——”
她的睫羽轻颤着,眸里落了一道意味深长。
桑玲应了一声,着手去准备。
姜时鸢将压在膝盖上的剧本放下,袅袅地站起身,“我出去透下气。”
夏犹清想跟着,桑玲却对她摇了摇头。
她只能将满腔的担忧压下。
顶级的酒楼在夜色中矗立,透过玻璃窗往下看,帝都满城的霓虹美景尽收眼底。
姜时鸢靠在窗边,少许月光银辉洒在她的身上,红色的睡裙着在身,收腰设计,勾着那把细腰,盈盈在风中摇曳。
月色朦胧,一抹姝色娉婷而立,那种美撩拨到了极致。
就在她专注看夜景时,一道暗影落了下来,她身边多了一个人。
还未等她转头,沉冽的冷声流连在了她耳侧。
“看到热搜了?”
极有辨识度的声音,姜时鸢不用侧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她倚在窗台前,说,“看到了。”
身侧的声音静了,姜时鸢不禁回眸。
便见薄枭寒以同样的姿势倚靠在窗前,锋利深刻的下颚线融在暗影里,被切割得冷峻疏离,如寒夜一般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
这个角度,这个距离,仿佛她在明光中,而他藏在暗影里——
明暗交汇,有种说不出来的诡谲危险。
静了静,姜时鸢又说:“不过薄导放心,这些言论不会影响到我,更不会影响到拍摄进度。”
薄枭寒听着她的话,眉目细不可察地一蹙,浓暗一般的眸子似掠过一道情绪。
极淡。
似有若无的,让人窥探不清。
片刻后,他才掀开薄唇,沉吟了一声,“不止是拍摄进度,演员的身心健康,我,们剧组同样也很关注。”
闻言,姜时鸢眸里闪过一道意外,不稍片刻,又笑起来,“所以,薄导现在是来开解我的情绪的?”
她笑得过分好看,红裙黑发,艳若玫瑰,流光衬在眼中潋若星河。
“不然呢,我是来找你调情的吗?”
薄枭寒笑了一声,冷峻的眉峰藏在暗影里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一句话像是不经意间的调笑,又像游走在暧昧与情感的边界,游刃有余地把控着距离。
既是上位者,又是天生的主导者,不至于让人反感。
姜时鸢笑意不减,促狭藏在眸底,“薄导帮其他人开解情绪,都是这么口不择言的?”
“开个玩笑。”薄枭寒瞬间收敛了情绪,冷眸清正:“情绪压抑在心底伤身,不如趁早宣泄出来,会舒服一点。”
月色偏移,姜时鸢这时才发现他手里还握着那只银色怀表。
银链缠着他的腕骨,冷白突出,有些许蛊惑的意味。
试镜时就见他一首握着。
这怀表,究竟有什么独到之处?
姜时鸢不由多看了几眼,嘴上却是道:“薄导可真是幽默,那我该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绪呢?”
薄枭寒略微俯身,漆黑的双眸似缠着雾色,朦胧难测。
“喊出来,或者哭出来——”
姜时鸢听见他这么说。
和往日一般清冷的音调,可在月光夜色下,却有一股野欲的劲儿蔓延。
不太正经,又像是错觉。
就在姜时鸢微愣的时候,她掌心里一暖。
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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