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拍摄任务结束,姜时鸢回酒店洗了个热水澡。
后又坐上回别墅的保姆车。
车里温暖如春,可姜时鸢的面上仍旧没有任何血色,明明己经趁早喝了驱寒的姜汤,又迅速做了保暖工作,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
随着车子的一路颠簸,她提不起精神,很想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个精美的礼盒。
里面是几个精致小巧的广式月饼,表面被烘烤的恰到好处,看着很。
“时鸢老师,这是我自己做的月饼,希望你能收下。”夏犹清脸蛋红扑扑的,眸里笼着期待的光影。
姜时鸢不想拂了小姑娘的好意,“谢谢你,中秋节快乐。”
她强撑着倦乏,笑得很明媚。
见她收下,夏犹清笑得愈发松弛活泼,“中秋节快乐,时鸢老师!”
桑玲透过后视镜看她,见她面色不佳,不禁面露忧色。
“秋天的水还是太刺骨了,时鸢你的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吗?”
姜时鸢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笑道:“玲姐你放心,我没事,就是今天拍摄任务过重,有些累了,等我回去好好休息,保证立刻恢复活力。”
桑玲看了她几眼,暂且放心下来。
姜时鸢靠在软垫上,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车里的音乐瞬间放缓,留给她充足的休息空间。
就在她睡着的期间,微博上的反向舆论瞬间逆转,场面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达到了一个超乎想象的极致热度。
起因是,《乱世烟京》剧组发布了两段片场的视频。
视频里,姜时鸢穿着红底绣金线牡丹的旗袍在弹琵琶,如扶柳般的身段,柔媚拉丝的眼神,像是勾魂的媚妖,可眸底深处又藏着傲骨,可欲可媚,却不可折。
另一段视频里的姜时鸢,穿着利落,马尾高束,一段打戏拳拳到肉,英姿飒爽,像是天地间最锋利的刀刃,眼神里的冰冷让人浑身颤栗。
欲与媚,冷与利,本该矛盾交错,却被她融合的极好,一举一动风韵自然,分明就是角色本人。
闻风赶来的网友本想批评一番,却被这样的表演震得久久无法回神。
当然也有黑粉水军趁乱搅局。
【等等,这真的是姜时鸢,那根木头?】
【……假的吧,视频也就一小段而己,可能所有的精华都在这里面了,一根木头又怎么能撑得住长剧的表演。】
【都说薄导严厉,看来木头被调教的很好,至少保住了表面的繁华。】
【等以后离了薄导,姜时鸢又得现原形了。】
无脑的黑水中,被镇住的网友总算回神。
纷纷下场,一时热度再度飙升。
【你们眼界是有多高,这么精湛的演技,也能无脑黑?】
【就这演技和脸蛋,内娱又有几人能与姜时鸢比肩?】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么多黑水,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姜时鸢。】
可水军和黑子的战斗力强悍,没有粉丝镇场,路人网友很快就被打成一盘散沙。
原本在暗中偷偷关注的小玫瑰们,见自家白月光被欺负成那样,再也忍不住,撸起袖子就是干。
【死黑子,滚!我们小玫瑰只是佛系,不是死了!】
【哪来的臭沙贝?我们鸢宝是你们能骂的?】
【眼睛不好就去看眼科,鸢宝演《凛冬娇艳》的时候,你们蒸煮还不知道在哪个臭水沟玩泥巴呢。】
小玫瑰的战斗力是出了名的强悍。
即便沉默六年,归来仍旧把黑子骂得节节败退,哑口无言。
而这六年里,随着姜时鸢的坠落,他们很少再关注内娱的事情。
要不是看到【爱月亮】在粉丝群的发言,他们很可能没有勇气点开有关姜时鸢的视频。
也会因此错过,一颗耀星的重新升起。
可现在,即便是没有剪辑好的视频,也无法抵挡姜时鸢身上的耀光,她的演技拥有能让人一秒就带入的魅力,举手投足掌握着全场,让人欲罢不能。
甚至比那年凛冬,还要惊艳万丈。
这一刻,小玫瑰们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他们的白月光,回来了——
遥想曾经的那段黑暗时光,他们怨过,厌过,又恨铁不成钢,最后全部化为无力的沉默,连姜时鸢自己都在摆烂,他们这些做粉丝的又能怎么办?
单方面的付出,总会有疲倦的一天。
如今,他们只想抓住这缕升起的耀光,用尽全力帮她登顶。
她在努力,作为粉丝也不能拖后腿。
【小玫瑰们,冲!】
【六年了,憋死我了,我现在强得可怕。】
彼时,剧组趁热打铁将一份声明发出,还附带一张法院传票,矛头首指裴氏集团,警告意味十足。
群星工作室也紧随其后,态度尤为强硬。
一时间,微博炸了。
水军们被吓得收声,黑子们再也蹦跶不起来。
评论区有路人网友的好评和粉丝的控场,看得人格外舒心。
日落西斜,微博上热闹似过年。
裴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却阴云密布。
裴家掌权人裴商雀坐于主位,面色阴沉,眸染愠怒,手边两张新鲜的法院传票刺得他眼睛生疼。
裴天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抵着龙头拐杖,似对室内的压抑恍若未觉。
钢笔重重扣在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裴商雀的怒声,紧接而至,“我说,你惹薄枭寒和姜时鸢做什么?”
闻言,裴天阙猛地抬眸看去,黑眸里笼着阴霾,阴戾深重。
他咬牙切齿,“哥,要不是姜时鸢那个贱人,我的左腿会在监狱里被人打断吗?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我将永远拄着拐杖。”
又说,“我现在不过是买几个水军,骂她几句又怎么了?”
裴商雀瞪着他,喝道:“要不是你干的那些糊涂事,会被人抓住把柄送进去?”
只会吃喝玩乐,丢人现眼的蠢货。
裴天阙死性不改,“不过是一个孤女,我玩一玩怎么了?”
裴商雀恨不得打死这个玩意儿,“孤女?可她姓姜!姜家虽比不上顶级豪门薄家,但在京圈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即便她是孤女,身份再尴尬,姜家为了保持表面繁华,也不会任由她被人欺凌。”
他阴着脸,又说:“你平常玩些没背景的小明星也就罢了,不要再去招惹她,知道吗?”
连带着还得罪了薄枭寒,他真恨不得把这个蠢弟弟给掐死。
“那我左腿的仇,不报了?”裴天阙不甘心,双手紧紧握拳。
裴商雀觑着他,沉声,“那是你自己造的孽,用一条腿偿还己经是最合适的价格了,听哥的,安分守己一点,裴家不会少你吃喝。”
言外之意就是,再造孽,裴家不会再惯着他。
警告意味颇浓。
裴天阙听出了他的话外音,面色变幻不停。
他从来都是这样,惯会权衡利弊,亲情在裴氏利益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片刻,裴天阙才道:“知道了,哥。”
他敛下眉,掩住了眸里的阴鸷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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