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靠近,让鼻尖的玫瑰甜香愈发浓郁。
近乎无孔不入,肆意包裹。
薄枭寒同样用手裹住别在身上的话筒,他略微俯身凑近,在离她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下,彼此呼吸缠绕时,他极深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眼内灼光起伏。
顺着她的话,他薄唇轻勾,笑得浅,却比平时多了几分促狭。
“那你现在愉快吗?”
姜时鸢仰头,卷翘的睫羽扑扇,笑盈盈地回:“还挺愉快的。”
薄枭寒继而又说,“我如果没来参加这档综艺,你还能无水通关,玩得这样愉快吗?”
嗓音低磁,似有引诱蛊惑藏匿在其中。
从镜头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是有情人缠绵抵靠,在说着悄悄话儿。
姜时鸢挑了挑眉,口吻随意,“那应该很难,这不仅得有配合,还得有极强的记忆力,缺一样都不行,没了薄导像这样无水通关的爽感,应该很难实现。”
薄枭寒眉目轻敛,“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你的满心愉悦,来自于谁?”
依旧是浅淡低磁的嗓音,却充满了危险的诱导。
像是猎人的陷阱,满含甜蜜缱绻,坠入。
姜时鸢望入他极深的眸里,忽而嗤笑一声,“薄导还真是个合格的导师,无时无刻不在开解演员的情绪,诱导演员的思路,就不知该说你敬业呢,还是存着私心呢?”
薄枭寒的视线凝在她身上,笑了一声,“那你有被我开解吗?”
“我是块难啃的骨头。”姜时鸢秀眉上扬,轻哼了一声。
哼声中充满得意,藏着娇矜。
还有几分难得的小孩子心性。
“那你还真难啃。”薄枭寒的笑意,明显多了些。
姜时鸢把挡住话筒的手松开,不再开口。
薄枭寒也跟着松开,修长的双腿交叠,目光却还是没有移开。
两人谈的忘我,首播间的观众也跟着疯了。
【有懂唇语的大佬吗?能不能看看他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
【故意捏着话筒说悄悄,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有什么话是我堂堂vip不能听的?】
【人家知己谈情,肯定不能让我们听见啊~】
【为森莫,咱又不是外人!】
答题游戏结束后,牛PD公布了得分结果。
常驻元老队得10分,新朋友队则得了20分。
整整10分的距离拉开,遥遥领先。
池晚嘴角一扁,可怜地抱住小小的自己,“不是吧,才刚开场就被领先了10分,明明是新朋友结果比我们这群老玩家玩得还溜,我们这是要喝‘毒汁’了吗?”
姜苡茉心中恶寒,“只是运气好罢了,接下来还有别的游戏,我们全力以赴就行。”
池晚看了她一眼,聪明的没接过话。
密密麻麻的题目,在五分钟内能记那么多,真的只是运气那么简单?
总感觉姜苡茉今天,有种掩耳盗铃的高傲感呢。
弹幕也分外不消停。
【运气?谁的运气这么好,能几秒答对那么多题目?】
【姜苡茉平时的采访大大方方,温柔尔雅的,怎么一和姜时鸢同框发言就茶茶的?】
【她是不是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姜时鸢?不认为她可以这么厉害?】
【估计是掩耳盗铃吧,她们两个人的作品正在打擂,被比较,她不愿面对现实也情有可原。】
看到自己偶像被攻击,姜苡茉的粉丝结伴而来。
一时吵翻了天。
【滚啊,守护我们最最好的小茉莉。】
【请专注自家,别胡言乱语。】
也就在这时。
牛PD故作活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答题游戏己经结束,我们快速进入到下个游戏环节——脸贴脸运输甜甜圈。”
几乎在他话落下的瞬间,眼前的游戏场地跟着焕然一新。
一条长长的隧道中,放置着一根平衡木,待越过平衡木则是有一堵墙洞阻挡在前,需得弯身小心穿梭,才能抵达终点。
看见又有那么多障碍物,众人的脸顿时有点苦。
牛PD却心情很好,乐在其中,“脸贴脸运输甜甜圈,需得越过各种障碍,期间甜甜圈不能掉落,更不能用手碰,一旦出现以上情况视为违规,请重头开始。”
他又说:“运输的甜甜圈越多,获得的分数也就越多,现在我们开始抽签分组。”
毕竟,这游戏有点狗,又有点暧昧,抽签决定才不至于让网友们诟病。
而且这期本来就是以剧宣为主,牛PD的视线在姜时鸢和傅迟洲身上扫过,两位主演同框才是这游戏的最大看点呢。
搞事的心顿时蠢蠢欲动。
可得到抽签的时候,牛PD的脸顿时一垮。
谁能告诉他这签到底怎么回事?
姜时鸢和薄枭寒一组?
傅迟洲和白秋莹一组??
为什么两位主演又被拆开了,是谁,节目组的叛徒是谁?
幕后的叛徒导演兴奋的搓搓手,实在是薄爷给的太多了……
薄枭寒静静瞥了牛PD一眼,那一眼平静,却又有说不清的凌冽,锋芒暗藏。
牛PD顿时正襟危坐,一颗搞事的心瞬间萎了。
薄枭寒转头又看向姜时鸢,眸中的锋芒瞬间化水,浓稠却又藏着几分柔色,“一会儿的游戏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状况,我想事先对你说声抱歉。”
还未等她说什么,他又说:“毕竟,你我都不是会服输的人,当然得全力以赴,是吧?”
最后二字他似有意加重,尾音绵长,看似一本正经的。
姜时鸢有点被他绕进去了,“当然,带着赢的目的,就算发生什么我也不会介意,薄导多虑了。”
“好。”薄枭寒沉吟。
他眼帘垂下,浓烈的深眸淌着丝意味不明,看得人有些燥。
姜时鸢先一步走到隧道旁,甜甜圈就放置在左侧的长桌上,一个个圆润可爱,表面还撒着一层五彩缤纷的果糖碎屑。
包装还未拆开,贴在脸上也不会黏腻。
她先拿起一个,“薄导,你过来一下,我们试试。”
薄枭寒踱步而来,狭锐的黑眸如往常一般冷漠,面上无动于衷。
“你低下来一些。”姜时鸢又说。
太高了,像个巨人。
他微微俯身。
再冷锐,也还是听话照做。
姜时鸢顺势将甜甜圈贴在脸上,又很自然地往薄枭寒那边靠了靠。
“薄导,你也贴过来一些。”
清丽夺人的嗓音像是一把钩子……
明明是正常的声调,可听在薄枭寒耳中却似轻羽划过,酥入了他的耳膜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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