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福星娇娘与她的守山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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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福星娇娘与她的守山狼7

 

那卷浅水碧的布料,像一个无声的宣告,拉开了萧凛“疯批式”专宠的序幕。这种“宠”,并非温情脉脉的呵护,而是一种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不容拒绝的物质倾泻,如同最坚硬的牢笼,用最柔软的材料包裹。

布料被放在她膝上后,萧凛并未要求她做什么。玲软软抱着它,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既贪恋那份柔软,又深感屈辱。过了两日,她终于鼓起一丝微弱的勇气,在萧凛出门前,声音细若蚊呐地问:“这…这个…做什么用?”

萧凛的脚步在门口顿住,回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布料上,又移到她苍白的小脸上,停留了几息。他的眼神很深,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是否得到了妥善保管。最终,他只吐出一个字:“你。”

然后,门便合上了。

玲软软怔在原地。给她?让她做什么?做衣服?她虽然会些简单的针线,但这样好的料子……她从未碰过。而且,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穿着这样漂亮的衣服给谁看?给他看吗?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和恐慌。

她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无法抗拒那布料的诱惑,也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点残存的、对美好事物的本能向往。她找出了萧凛不知何时放在木箱里的针线——针是粗大的,线是结实的麻线,显然不是为缝制这种精细布料准备的。她笨拙地比划着自己的身形,用一块炭在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条,然后小心翼翼地裁剪、缝合。

过程艰难而缓慢。细密的针脚对她笨拙的手艺来说是一种折磨,好几次针尖都扎破了手指,沁出血珠。她咬着唇,默默吮掉血迹,继续缝制。时间在指尖流逝,当一件勉强成型、针脚歪斜、样式也极其简单的水碧色衣裙最终套在她身上时,玲软软站在屋里唯一一块模糊的铜镜碎片前,看着里面那个模糊的、被柔和水色包裹的身影,一时竟有些恍惚。粗糙的麻线破坏了布料的柔美,宽大的尺寸也显得空荡荡,但那一抹清透的浅碧色,确实让她苍白的小脸有了一丝生气,如同枯枝上绽开的一点新芽。

傍晚,萧凛归来。推开门的一刹那,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箭矢,瞬间钉在了玲软软身上。她穿着那身自己缝制的新衣,正局促不安地站在桌边,手指紧张地绞着过于宽大的衣角。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那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灼热。

萧凛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略显粗糙的指腹,极其缓慢地拂过她衣袖上那歪歪扭扭的针脚。他的动作很轻,但玲软软却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难看。”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评判。

玲软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脱下这身衣服。她就知道!她笨拙的手艺配不上这样好的料子,更配不上他审视的目光!

然而,萧凛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彻底僵住。他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顺着那难看的针脚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纤细脆弱的颈侧。温热的指腹轻轻着那里的皮肤,带着一种狎昵的、宣告主权的意味。他的目光从针脚上移开,落在她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廓上,暗金色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下次,” 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俯身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等我回来。”

玲软软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来?做什么?缝衣服吗?他……会缝衣服?这个认知荒谬得让她忘记了羞耻,只剩下茫然。

第二天,萧凛没有如往常般早早出门。他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一卷布料,是更加柔滑光亮的月白色丝绸,在晨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一小包细如发丝的上好丝线和几根细长尖锐的银针。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看向玲软软,只说了两个字:“脱掉。”

玲软软懵了。脱掉?脱掉什么?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针脚歪斜的水碧色衣裙。

“那件,脱掉。” 萧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玲软软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在他面前……脱衣服?这比让她缝制衣服难堪百倍!她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一动不动,抗拒的姿态显而易见。

萧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了几分。他没有再重复命令,只是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罩下。玲软软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伸出的手臂拦住了去路。那只大手并未首接触碰她,却带着绝对的力量感,将她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自己脱,” 他的声音冷硬,暗金色的眼眸紧紧锁住她惊慌失措的眼睛,“或者,我帮你。”

那眼神里没有,只有一种纯粹的、不容违抗的掌控意志。玲软软在他的逼视下,所有的勇气瞬间瓦解。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那件水碧色衣裙粗糙的盘扣,动作慢得如同被拆解的玩偶。外衣褪下,露出里面同样破旧单薄的里衣。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单薄的肩膀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瑟缩。

萧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让她无所遁形。然后,他移开视线,拿起那卷月白色的丝绸,用一根炭条,动作极其利落精准地在布料上画下线条。接着,他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沿着线条剪开。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从容,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柔软的丝绸,而是需要切割的军情地图。

玲软软裹紧自己破旧的里衣,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个沉默冷硬、如同杀神般的男人,竟然真的……会做针线?而且动作如此熟练?

萧凛并未理会她的惊讶。他坐在桌边,拿起针线,开始缝制。粗粝的手指捏着那根细小的银针,动作却异常稳定精准。细密的针脚在月白色的丝绸上飞快地延伸,如同有生命的丝线在自行游走。他的神情专注得近乎冷酷,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重要的战略部署,而非缝制一件女子的衣裙。

木屋里只剩下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沙沙声,以及玲软软紧张的心跳声。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件月白色、样式简洁却处处透着精良裁剪的衣裙,在他手下逐渐成型。没有繁复的花样,却流畅合体,将丝绸的柔美光泽完美地展现出来。

当最后一针落下,萧凛咬断线头,将手中那件散发着柔和光泽的月白衣裙拎起,走到依旧蜷缩在椅子里的玲软软面前。

“穿上。” 命令再次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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