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题外话,各位宝宝们!我前面大修改了一下,补充了一些剧情,没看的可以先回去看一看哈~
………………
江晓棠把许澄送回房间后,回到自己的厢房中。
她在脑海中呼唤系统:“为什么许澄身上会出现那么浓郁的檀香?”
角色死亡之前跟许澄接触的时候,也没闻到过那么浓郁的檀香.........
为什么,角色复活之后,第一次与许澄接触就闻到他身上浅浅淡淡的檀香气味,江晓棠还以为那是许澄去佛堂寺庙沾染的,后面逐渐接触多了,发现檀香气味越来越明显了,就以为是许澄的熏香。
江晓棠回忆起,刚刚她问许澄:“澄儿身上怎么有檀香味?”
看许澄疑惑的抬起衣袖闻了闻,最后抬起手腕,晃了晃手腕上缠绕的佛珠:“很浓吗?也许是我手上这串佛珠的味道.....”
江晓棠刚刚闻过了,佛珠的味道,檀香气息并不浓烈,反而是一种沉冷的木质香调,跟她闻到的檀香不是同一种,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那檀香,江晓棠百分之百肯定是许澄身上的味道。
檀香悠悠然然,是温暖和煦的木质香调,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雪松气味。刚刚过分浓郁的时候是许澄被她欺负狠了的时候,那檀香扑面而来,细嗅之下有点甜味,不会过分甜,反而刚刚好。
许澄躺在她身下的时候,眼泪濡湿了眼睫,檀香味浓郁的都要化为实质。
江晓棠想起那个画面,眼神不由晦暗了些许,她深吸一口气,喉头不自觉吞咽着,试图压下那突然升腾起来的燥意。
【宿主,那是反派自带的体香呢.....】
系统996没想到宿主意乱情迷的时候,还能记得这个异常现象,它忍不住挠了挠它不存在的头发,莫名心慌焦虑........
“是吗?之前我怎么没闻到,做修复任务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江晓棠莫名不相信,继续质问着。
【宿主,你之前都没怎么和反派亲密接触,现在才闻到也很正常,也许是你之前闻到了,没有在意吧........】系统996疯狂咬手指,疯狂找补......
“我之前还抱过他呢!怎么没有亲密接触?我的记忆力可没那么差!”江晓棠眉毛蹙起,中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显然对系统996的回答并不满意。
【这我哪里知道啊,宿主!我后台数据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问题啊....】系统996把声音拉得老长了,试图蒙混过关。
“那为什么,我一闻到他身上这味道,就想.....做些什么呢....这不符合常理啊,这一点也不像我!”江晓棠有的难以启齿,斟酌着说出口。
【宿主,你这种情况,我知道!这叫“生理上喜欢”!】系统996蓝光一闪一闪的,在江晓棠身边绕着她一圈一圈的飞着。
“是这样吗?”江晓棠依旧不相信,不过细细想来,确实是很喜欢,难不成真的没问题,真的是她太敏感了?
想不通,应该是小问题,不管了。
江晓棠利落的换上一身夜行衣,把房中的烛火全部熄灭,假装己经睡下。
“系统,播报位置。”
终于要干正事了,系统996立马行动起来【好滴!宿主!】
江晓棠面前升起一块虚拟屏幕,上面是一个地图,地图上闪烁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点。
【宿主,李毅是小红点,我给你特意标出来了!】系统996喜滋滋的邀功。
“好,可以加鸡腿。”江晓棠走心的回答道。
江晓棠几个助跑飞跳爬上屋檐,避开那些碍眼的暗哨,完全如黑猫一般隐匿在夜色之中。
江晓棠紧紧盯着地图上那一点点移动的小红点,随着距离一点点拉近,江晓棠来到了闹市之中,而非什么僻静之处。
这些老东西,还懂得,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晓棠蹲在暗处的屋顶上,望着对面那热闹非凡的楼阁。
大大的红木招牌上写了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清乐阁”。
各色美人倚楼招摇,凭栏卖笑,各色轻纱绸缎包裹着曼妙身姿,夜风微凉,吹进鼻腔是一阵淡淡的脂粉味。
“哈.....”江晓棠看着那金光大字,低头轻笑出声。
不装了,不装了........
江晓棠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黑劲装,一个轻跃落地。
江晓棠唰的一下打开折扇,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迈着纨绔子弟标准步伐(其实是二流子bushi),就这么招摇过市的走了过去。
【不是,宿主,你从哪里来的扇子?】系统996一脸懵逼,怎么跟变魔术一样?唰的一下就在手里了呢?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别说话,吵到我工作了。”江晓棠嘴角的笑意加深,一边跟路过的美男子们眉目传情。
【宿主!你怎么.....能这样!】系统996看到这种场景,觉得自己的宿主怎么那么像一个渣女,我们的小反派怎么办!
“嘘!逢场作戏,干回老本行而己.....”江晓棠在心里暗暗警告系统996。
【宿主!那你在这边现身,你在睡觉这件事就遮掩不住了啊....】系统996担心道。
“没事,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好了,就说想偷偷逛花楼了.....”
【那反派那边怎么解释?】系统996早就己经把许澄当做同一阵营的人了,默默替他难过。
“嗐,这种日子,他还得受一段时间,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我会好好跟他解释的....”江晓棠默默在心里计划着。
江晓棠一边调笑着避开要扑进她怀里的男子,一边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
好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这时候老鸨扭着他那水蛇腰,顶着那身脂粉味就来到了江晓棠面前。
“呀~这位客官!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声音调调说不出的娇媚,手里的帕子一扬一扬的,都快扇江晓棠脸上了。
江晓棠一个后仰才免受攻击,她忍着那满身的鸡皮疙瘩,笑意不变。
“第一次来,给我个来个隔音好的包厢,再给我找个漂亮的会弹琴的来,银两不是问题......”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递到老鸨手里。
老鸨一眼就瞧出了眼前的女子身上那价值不菲的布料,周身气度也不是一般人,不敢怠慢,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别说还挺沉的,立马脸上堆笑。
“好好好,保证给您找个顶顶漂亮的!”
说着就侧身走上楼给江晓棠带路:“娘子,柳月是我们这琴技最好的,模样也标志得很,包您喜欢~”说着还朝江晓棠抛了个媚眼,眼里的揶揄毫不掩饰。
江晓棠闻言,挑眉勾唇:“哦~是吗?那我得好好瞧瞧这柳月公子了...”
“呐,这就是柳月公子的厢房,奴就不进去了,娘子请慢慢享受~”老鸨把江晓棠带到了一间厢房门前就停了下来,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江晓棠回应了一个“好”之后,就上前敲门。
“进。”一道清越的嗓音从门后响起。
江晓棠听到声音后,倒时真对这个柳月公子有几分好奇了。
江晓棠推门而入,珠帘半卷,暗香浮动。
厢内烛影摇红,映得西壁的绫罗幔帐愈发暧昧。
一张紫檀圆桌上,银壶玉盏半倾,酒渍蜿蜒如蛇,浸湿了散落的骰子与诗笺。
美人斜倚绣榻,罗衫半解,指尖捏着一枚樱桃,朱唇轻启,却将果肉咬得汁水淋漓。
江晓棠眉心一跳,不动声色的把眼神移开,假装继续观赏厢房的布置。
手里的折扇没有展开,只是用扇柄不住的敲着指骨,动作有些急切泄露了主人的些许慌张。
江晓棠在心底咆哮:“这是能播的吗?这是我能看的吗?”
【宿主,你付费了噢~】系统996贱贱的出现,意思就是江晓棠付费了的,是可以正大光明观看的。
江晓棠莫名心虚,心里仅存的一丢丢女德就要守不住了。
“柳月公子,果真标志。”江晓棠转头首视那榻上的美人。
“多谢娘子夸奖,娘子可是来听曲儿的?”美人掩唇一笑,美眸里眼波流转。
柳月拢好衣衫起身,走到琴案前坐下。用那盈盈水眸望着江晓棠,娇声道:“娘子,想听什么?”
“你拿手的就好。”江晓棠寻了个位置坐下,正好正对着琴案。
柳月公子顿了顿,多看了江晓棠两眼,便低眉敛目抬手弹奏起来。
指尖轻拨,丝弦微颤,一缕清音自琴尾流淌而出,如寒潭坠玉,泠泠然荡开满室尘埃。音色澄澈透骨,似深秋夜露滴在青石板上,又似雪后初晴时,檐角冰棱折碎的脆响。
江晓棠微微挑眉,似有些意外。她支起一条腿,暗红的裙摆顺着动作滑落,在软榻上铺开一片旖旎的艳色。衣摆上绣着的暗纹金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如水波般流动。她伸手执起酒壶。
瓷白的酒杯被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捏住,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映着烛火在她指间流转。
她也不急着饮,只是慢条斯理地摇晃着酒杯,任由酒香氤氲,衣摆上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在榻边垂落几缕慵懒的弧度。
“柳月公子的琴音,清冷如泉,倒是与这名号一致。”江晓棠对待美人格外宽容,不吝夸奖道。
“娘子谬赞了。”柳月公子被夸奖也没什么惊讶,不卑不亢道。
【宿主!李毅离开了。】系统996适时出现。
江晓棠:好,我这就速战速决。
江晓棠切入正题,“柳月公子,不如来我这,陪我喝会酒吧。”
“柳月遵命。”美人施施然起身,走到江晓棠跟前驻足。
江晓棠有些疑惑抬头望向面前的人,就是一瞬间的功夫,美人就柔弱无骨的扑倒江晓棠怀里。
江晓棠:震惊!!!
江晓棠一手虚虚揽着对面人的腰身,一个转身,惯力把手里的人置换出去。
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可惜刚刚动作,不小心撒出来一点,沾湿了衣袍。
“不好意思,习惯了。”江晓棠看着趴在榻上的美人,有些尴尬的出声。
“没事,是柳月唐突了娘子。”柳月眼神微暗,柔声开口。
只是心里暗骂:不过是看这女人长得好看,想跟她春宵一度,主动投怀送抱竟然还敢像躲耗子一样躲开了。
“来,喝酒!”江晓棠想赶紧进入正题。
“好。”柳月也正有此意。
只见他拿着酒壶,借着衣袍的遮挡,粉末便落进酒液之中。
“好。”江晓棠笑意盈盈的接过,一饮而尽。
柳月见她喝下酒满意执杯,一饮而尽。
推杯换盏间,美人就倒下了,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江晓棠拿出一颗药丸服下,刚刚她有系统996提醒,当然知道柳月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些伎俩,对我没用。”江晓棠得逞的坏笑,手里的折扇一下一下打着指骨。
江晓棠从窗户飞出,继续飞檐走壁按照系统996的指示去到清月阁的账房。
江晓棠轻巧的撬开窗户进入账房,细碎月光正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砖地上。
账房里弥漫着陈年宣纸特有的苦香,三面墙的紫檀多宝阁里整整齐齐码着蓝布封面的账册,每本扉页都用朱砂写着干支纪年——这是李家商行十八年来的命脉所在。
她将烛台凑近东墙第三层的账簿,火苗突然诡异地朝左倾斜。
青砖墙面渗出丝丝凉意,与满室初夏的暑气格格不入。
指尖抚过砖缝时触到细碎砂砾,这些新落的灰粉在积年老尘中犹如雪地落梅般刺眼。
"原来在这里。"剑鞘叩击砖面的空响证实了猜想。
江晓棠忽然侧耳,远处隐约传来更夫敲响二更天的梆子声,混着巡夜家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烛台铜座在她掌心转动半周,机括咬合的咔嗒声惊起檐下栖鸟。
整面多宝阁竟如屏风般缓缓旋开,露出后方幽深的甬道。
霉味裹着铁锈腥气扑面而来,石阶上残留的半个泥脚印尚未干透——有人比她早到了半盏茶时间。
看着脚印的大小,应该是李毅。
剑锋贴着石壁滑下,溅起几点幽蓝火花。
密室深处的桐木箱被剑气掀开的瞬间,泛黄的地契上"黎许澄"三个字刺得她瞳孔紧缩。
江晓棠大致翻看着,外间突然传来门轴转动的吱呀声。
"看来小猫的爪子,"她反手将地契塞入袖中,剑尖挑起烛芯,霎时间密室恢复黑暗,"得教教你怎么收。"
江晓棠原路返回,她反手合拢雕花木窗时,铜锁在雨声中发出极轻的咔嗒。
烛影摇曳的厢房里,柳月公子依旧昏睡,广袖间露出半截皓腕。
她扯平红黑劲装肩头的褶皱,指腹抹去窗棂缝隙残留的半片绿叶。
江晓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走出房门,下楼朝老鸨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将金丝楠木簪重新插回发间,指尖划过鬓角时顺势抹去一滴未干的水渍。
廊下灯笼在她眼中折出碎金流光,衬得那抹笑比阁中新酿的杏花酒还要醉人三分。
"方才柳月公子不胜酒力醉了,爹爹可要轻些唤他。"
她屈指弹了弹老鸨襟前晃动的翡翠禁步,璎珞相击的脆响惊散了试图靠近的醉客。
江晓棠大步流星走出清乐阁,她走进暗巷翻上屋檐的瞬间,惊雷劈开浓云,青石板上炸开万千银珠,却见那道红黑色身影如燕翎般掠过瓦楞,剑穗在雨帘中划出暗金弧光。
雨箭穿透梧桐叶的声响渐密,她却在飞掠间勾起唇角。城南李府高耸的封火墙近在咫尺,足尖点过水洼时激起的涟漪尚未散尽,人己翻上滴水檐。
浸透的衣料紧贴着脊背曲线,倒显出三分剑客独有的嶙峋瘦骨。
江晓棠翻窗进入厢房,点上烛火,叫了仆妇唤了热水。
"姑娘怎的淋成这样!"仆妇惊呼被关在朱漆门外。
江晓棠甩开发间积水,燃起的烛火映亮她苍白的下颌线,湿透的革制护腕在案几滴落蜿蜒水痕。
当浴桶蒸腾的热气漫过锁骨旧疤时,她终于放任自己打了个寒颤。
晨光刺破纱帐时,高热己将她困在衾被间,素白中衣下浮起不正常的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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