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安排驾车人员。
鲁西西睡的这辆马车全是妇女,由何泽禹和寒号鸟轮流驾车。
村长和顾明在第一辆马车上,本来熊大熊二想当先锋,但村长不放心,怕他们跑得太快,顾及不到后面的队伍。
于是熊大熊二及一群男人被安排到了第二辆马车上。
第三辆第西辆第五辆上面坐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包括年幼的小男孩,如团团)。
第六辆上面坐的也全是男人。
最后三辆马车,分别由六个男人驾驭。一个男人驾车,一个男人就裹着被子睡在他旁边。
安排两人驾一辆马车,是让他们有个伴互相照应一下。
最后一辆压阵的是李猎户父子俩。如果发现后面有追兵,他们可以先射掉最前面的首领。
第一辆马车和最后一辆马车都分发了一只口哨,遇到紧急情况就吹口哨。
鲁西西在何泽禹家里发现了5只口哨,他说是去参加登山活动时领到的。
李猎户父子,还有村长和顾明,一时还用不来这玩意儿,整个塞嘴里去了。
熊大和熊二教了好一会儿,结果被一群男人轮流抢去含到口里学吹……
熊大看着滴水的口哨,连忙跑开了。
……
鲁西西把冰箱里那盒巧克力拿了20粒出来递给何泽禹:“你给驾车的几个男人分吃了吧!好歹提个神。”
又拿了一个保温杯给何泽禹:“在你家找到了三个保温杯,里面都泡好了枸杞红茶,我用一个你用一个,待会儿给一个熊大熊二让他们共用。”
何泽禹笑着接过:”早知如此,我批发一堆保温杯在家里。其实我书房还有两个保温杯,可惜你进不去。”
熊大收到保温杯却嘟囔道:“西西啊,能不能多给一个?我不想跟熊二共,他都没刷牙!”
熊二怒了:“我还不想跟你共呢!你刷了牙没?”
“行啦,行啦,你们别吵了,再给你们一人发一个肉包子!”鲁西西将肉包子塞过去。
其他驾车的男人,每个人发了一个老面馒头。
大家己经见怪不怪了,心里己经将鲁西西封为了女神,是比锦鲤娘娘还厉害的女神!
听说锦鲤娘娘只能变出食物餐具,而鲁西西除了食物还能变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
谁更厉害,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驾!驾!”男人们扬起缰绳,一声吆喝,驾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奔入夜色中。
……
“你怎么还不去睡?”何泽禹问裹着被子坐在身边的鲁西西。
“现在脑子里太兴奋了,睡不着!”鲁西西夹了一个牛肉馅的饺子塞进何泽禹口里。
“好吃吗?”
“当然好吃!”
“谁给你做的呀?这么好?”
“我姐。”
“你姐?真的吗?”鲁西西一脸怀疑。
“当然是真的,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你姐多大了?怎么这么贤惠?”
“她己经40多岁了!”何泽禹的神情有些黯然。
“比你大10多岁吗?”鲁西西有些好奇。
“是的!我姐读大学时我父母才生的我,当时我姐非常不喜欢我,不料一场车祸,我父母都没了,那时我才6岁……后面都是由我姐和我姐夫抚养我长大。我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何泽禹的声音有些暗哑。
“结果,瞬息之间,她带大的弟弟和儿子全部没了,不知道我姐该如何承受……”
“啊?她儿子,你外甥又怎么了?”鲁西西瞪大了眼睛。
何泽禹:“……他不是也来了这么?”
“啊?谁呀?难道……不会是月月鸟吧?!”鲁西西惊呼。
何泽禹瞥了她一眼:“不会你才知道吧?”
“我确实是才知道呀!”
何泽禹神情有些不悦:“所以你知道,你写那种乱七八糟的小说有多么过分吗?”
“啊!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了……呵呵……都上辈子的事了,还提他干啥,呵呵呵呵……来,喝口热茶!”鲁西西拿出何泽禹的保温壶。
“何老师,你的飞镖技术怎么那么强?简首是专业级别的!”
“我小时候成绩并不好,我姐怕我考不上大学,在我小学时就给我报了飞镖培训班,还获得过市少年飞镖比赛冠军呢!谁知我后来又迷上了射箭,其实我射箭也很厉害的。”
“这样啊?老师你不会曾经还是鬼火少年吧?”鲁西西偷笑。
“初中时确实差点误入歧途,还好高中时顿悟,忽然对数学产生了兴趣,竟然也考上了一所比较好的大学。”何泽禹也笑。
“牛!”鲁西西朝他比了个大手指,又将保温壶递了过去。
何泽禹一只手拉住缰绳,一只手接过递来的保温壶,喝了两口:“行了,这天气冷,你早点去睡吧!”
“我还是很兴奋,睡不着!”
何泽禹忽然想到,在某本书上看到的夫妻夜话……他有些耳朵发烫,声音有些暗哑:“你睡不着想干啥呢?”
“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晚上特别勇猛?”鲁西西靠近何泽禹小声说。
她这小表情令何泽禹有些一言难尽,他痛恨自己又想歪了。
他清清嗓子:“是挺勇猛的!”
“但怎么没有听到你表扬我呢?大家都表扬我了,就你没表扬!”
何泽禹:“……你真的很棒!你简首跟比肩妇好!”
“哈哈哈哈……老师你过奖了!”鲁西西眉开眼笑,这才打了一个哈欠,“看来我是真的有些困了!”
何泽禹有些哭笑不得:“你快去睡吧!别明天没精神!对了,夜风太冷,这是沙发巾,你将头包住,免得吹得头疼脸疼。”
何泽禹手上出现一条蓝灰色的民族风沙发巾。
“这不会是放屁股底下坐的吧?”
“……放心,这个是搭在靠背上的,而且还是新买的。”
鲁西西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于是说了声谢谢,便将自己的头脸包了起来。
这沙发巾是双层柔棉的,围上确实暖和多了。
“老师,再帮我拿一块出来。”
何泽禹也没多问,意念一转,手上便出现了另一块:“这块是坐垫,你可以盖在身上。”
鲁西西却笑嘻嘻地将这块沙发巾包住了何泽禹的头脸,并绕到后面打了个结:“老师,你可不能将这张俊脸吹裂了!”
何泽禹:“……”
……
天边泛起鱼肚白,鲁西西将包住头和脸的大头巾掀开。
看见驾车的己换成了寒号鸟。
萤火虫正坐在寒号鸟身边,两个人卿卿我我,聊的不亦乐乎。
“萤火虫?你咋这么早就醒了?”鲁西西声音沙哑而慵懒。
“鲁西西你醒啦?这马车太挤了,我浑身腰酸背疼,就爬起来了。”
确实挤,因为人多,一辆板车里面要坐大大小小近10个人,每个人并不能躺下睡觉,只能裹着被子屈腿坐着睡。
有点像运猪仔!呜呜……
鲁西西轻轻将她肩膀上羊咩咩的脑袋往另一边推,让她靠到她母亲肩膀上去。
妈呀,腰酸背疼!
可自己也不好去做电灯泡,便挣扎着想换一个姿势,却发现小团团像只小虾米般的睡在自己脚边。
而小团团的奶奶整个头脸被头巾包住,坐在自己对面睡得正酣。
鲁西西咬紧牙关挪动了一下屁股,将头靠在羊咩咩的肩膀上,蒙上被子继续睡……
当金色的暖阳照在鲁西西脸上时,她再次睁开眼,发现驾车的换成了月月鸟。
而他这一世的母亲何氏坐在他身边,金色的阳光洒在何氏脸上,鲁西西看到她满脸的慈爱。
鲁西西想到昨夜何泽禹说到他姐姐,唉!真令人心酸!鲁西西想她爸妈了!
不知道何时能到桃溪县,不知道那个卢县令是不是自己上辈子的父亲?
忽然前方敲起了铜锣。
队伍缓慢靠边停了下来。
村长跳下马车,大声吆喝:“这太阳都出来了,是个好天气,咱们下车休息休息吧!”
众人们都扶着腰艰难地下马车,个个都:“哎哟哎哟……这挤了一夜,全身腰酸背疼,人可真受不了啊!”
村长老娘也捶打着腰:“下回呀,还是得找个地方躺平着睡,这样蜷缩在马车里,我这老腰真是受不了!还不如走路来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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