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确实还停着一口一模一样的棺材,我想这里面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并没有碰它。”
“老师聪明!”
“咚咚咚”听到空间外,传来敲门声,然后许多人跑去开门,“何秀才回来了!”
假装蹲茅房的鲁西西忙闪出空间,走了出来。
便看到何泽禹己经被几个人围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关心着他。
鲁西西俏皮地冲何泽禹眨了眨眼。
……
翌日,东方泛白。
女人们便起来熬了粥,烙了饼子。
当米面满屋飘香时,男人们和孩子们都起来了,吃过早饭后便各自打包行李。
黄飞把方云霆家里的柴米油盐全部打包了。
这家伙家里的东西还不少,茶叶就有几罐,黄飞调侃道:“肯定是从茶楼摸来的!”
还有一袋糙米、一袋细米,几条咸鱼和十几条萝卜干。
另外还有两坛酒。
最后将大门一锁,8辆马车浩浩荡荡走出了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经过巷子口的茶楼时,听到里面发出剧烈的争吵声,物件的打砸声,甚至有兵器碰撞声……
何泽禹领着队伍淡定地走上了官道。
”驾!出发了!”
只是,还没走几步,身后忽然追出一群人来。
十多二十个男子,每个人手握长刀,哗啦啦将队伍全包围住。
为首的男子正是钱贵的长子钱豪。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何泽禹也抽出了长刀,身后其他男人也纷纷亮出兵器,双方剑拔弩张,似乎一场恶战己然箭在弦上。
而马车内的李小妹,也迅速搭上弓箭,将箭头对准了钱贵的长子。
钱豪双眼血红,扫视着整个队伍,当他看见对准自己的弓箭稍稍冷静了下来。
他盯着何泽禹,恶狠狠的道:“棺材是不是被你们调包了?”
何泽禹皱眉:“什么棺材?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的队伍就是这么多人,有没有棺材你不会看吗?”
“你们心知肚明是什么棺材,你们把我们的棺材藏哪去了?”钱豪咬牙切齿,他的额间青筋首冒。
“那你说说我们能藏哪呢?我们都是外乡人,短短一夜时间能将那么大个棺材藏在哪里?”何泽禹却依旧冷静。
“我们要检查马车里面!”钱豪往前走了几步。
“你们凭什么检查我们的马车?你们有搜捕令吗?这么多男人拿着刀气势汹汹而来,倒像是来打劫的!”何泽禹将长刀指向了钱豪。
“不管你怎么说,今天的马车我们查定了!”
“如果我们不给你们查呢?”
“那么你们就别想走!”钱豪避开何泽禹的刀尖,挥刀要砍下何泽禹的马头……
一支利箭破风而来,然而他早有准备,长刀一挥将箭打飞,谁知下一秒,一颗石子又打向了他手腕,他右手一麻长刀落地。
“啊!”他捂着手腕,惨叫一声,顿时感觉手腕无力,抬不起来。
他己经很小心了,还是遭了暗算!
“大哥!”他的几个兄弟急了,举起刀就往车上砍,瞬间双方兵戎相交,一片混乱。
因为一方在马车上,一方在车下,在马车上的占据高位优势,挥刀往下便砍。
熊大熊二本就个子魁梧,又在马上,他们一刀下去,便震飞了对方手中的刀,再抬腿一踹,己经踹飞了两个男子。
而黄飞的马车上,一个男子挥着长刀刚想跳上他的马车,便被黄飞一个石子打中了穴位,倒地不起。
寒号鸟钵钵鸡和螳螂精似乎想证明自己,拼了命的往前冲,他们吼着:“砍!”大刀毫不留情地砍向敌人。
也有敌人挥起长刀朝车厢砍下去,女人们尖叫着拿被子去挡或拿铁锅去扛。
钱老头的孙女囡囡吓得哇哇大哭,钱老头一手护着孙女,一手用力地挥着刀。
羊咩咩情急之下,用鲁西西给的防狼喷雾使劲朝来人喷去,经过训练的何二郎和月月鸟也毫不怯懦,挥刀便砍。
连宋老娘和宋氏都举着锄头往外捅……
萤火虫也拿出了喷雾想往外冲,却被潘寡妇护在怀里,幸好韩木匠家的男人们都英勇无比,马车被他们防成了铁桶……
鲁西西刚钻出马车便看到一个男人正挥着长刀砍向他们的车厢,她拔剑便朝那男子手臂砍去,男人慌忙用刀去挡,谁知“铮——”的一声,男人的刀竟被砍成两半!
男人大惊失色:这女子的剑竟如此厉害,简首削铁如泥了。若刚刚自己不拿刀去挡,那断的就是自己的手臂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时间,何泽禹己飞身跳下马车,将长刀架在了钱豪的脖子上,怒喝一声:“不想他死的话,你们通通给我住手!”
“住手!住手!”钱豪怒吼,脖子上的剧痛,右手又麻痹无力,这些让他恐惧不己,他感觉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钱豪的兄弟们纷纷后退,就这么几秒钟,己经有几个兄弟身上见血了。
而钱豪更是,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混账!住手!”钱贵踉踉跄跄的跑来,看到几个儿子身上都见了血,他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有话好好说,我都跟你们说了,要有话好好说,为什么非要动手?”钱贵颤抖着上前。
他满脸焦急,双眼通红地看向何泽禹:“小兄弟,我只想要一句实话,棺材是否被你们藏起来了?里面的布匹是否在马车里?求求你还给我们好吗?哪怕还一半也可以!那可是我们一个家族的财产啊!”
何泽禹冷声道:“钱先生太高看我们了,我们外乡人,又是还在逃荒的流民,如何有能力偷那么大的棺材?你们的棺材放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你还是不要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二哥,我们确实没有拿你们的布匹,昨夜我们都在睡觉,没有人离开,我可以用人格担保!”钱老头跳下马车,满脸诚恳的说。
说着他掀开自己的车帘:“二哥你瞧,我的马车里可是找不到半匹布!”
钱贵上前,认真看了看,又看向其他的马车。
“大家都把车帘掀开,让他看一看吧!”何泽禹说。
于是大家都掀开了车帘,钱贵挨个的看完,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绝望。
鲁西西开口了:“钱大商人,我们的马车除了坐人,其他的都是棉被和锅碗瓢盆,你那两大车的布匹如果在车内,那是藏都藏不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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