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罗员外的独子惹上了官司,被新来的卢县令给抓起来了。
结果一夜之间好几个捕快辞职不干了,原来竟被罗员外高价招去做护卫了。
导致现在的县衙人手不够,几乎瘫痪。
“这也太猖狂了吧!”方云霆啧了一声。
“罗员外这是要跟新来的卢县令叫板啊!”黄飞摇头道。
他们俩并不知道鲁西西是卢县令的女儿,因此说话没有顾忌。
“可不就是叫板吗?很正常,往年那几个县的县令,到最后不还是灰溜溜地走了?强龙哪压得过地头蛇?”
鲁西西听了不由得忧心忡忡,恨不得立即能飞到父亲身边。
“听说南源县非常贫困,看起来财富集中掌握在少数地头蛇手中了啊!地头蛇强强联合,在当地胡作非为,县令管不了,老百姓也苦不堪言吧?”何泽禹说着,端起酒坛子,给老二倒了一碗酒。
“可不是嘛!唉,我认识一个南源县的兄弟,他在老家根本待不下去,他姐姐被一个姓李的恶霸抢去做小妾,家里的土地也因各种原因被夺,唉,老天没眼啊!老百姓的日子苦啊!”
老二叹着气,端起碗喝了一口,又道:“听说这次罗员外的儿子是背了好几条人命,县里一个美人新婚之夜被他奸污,还打死了新郎以及新郎一家人!听说现场那个惨啊!”
“这,证据确凿了吗?”何泽禹问。
“开始是证据确凿,后来那些证人全部反水了!可是卢县令就是压着人不放,这不就惹怒了罗员外吗?”
“这也太猖狂了!”村长对去南源县安居有点忧虑,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样看来,我们去那里也不好过啊!”
“天下乌鸦一般黑,去哪都不好过,现在最低要求是能够活命就行!”陈老二冷笑。
“既然这样,二哥,你为什么还要去做那罗员外的打手?这不是助纣为虐吗?”方云霆问。
“能有什么办法?这年头得填饱自己的肚子,活下来才最重要啊!伸张正义什么的,咱有那能力吗?啊?”陈老二瞪着他那双绿豆小眼。
“陈兄,我看你去罗员外家做护卫也不是长久之计,”何泽禹一脸诚恳的看向老二,“现在是朝廷争夺皇位,无暇顾及,等皇位落定,恐怕要清算地方上的恶势力了。”
“怎么会?南源县西大豪门可是存在了好多年,也没见上面派人清算。”陈老二不以为然。
“这次情况不一样啊!以前的县令都不管,在位时得过且过,到了时间便走。而现在的县令为人正义而较真,说不定他早己向上级汇报,说罗员外招兵买马,有谋反之心,那这事情就大了!”何泽禹正色道。
陈老二闻言,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缓缓点头:“何兄弟分析得有道理,那,我做几个月便不做了,待京城稳定下来,不打仗不抓壮丁了,我便回老家。”
“这样也行,就不知道到时罗员外放不放你走,你到了南源县要打听清楚罗员外的为人。”
“何兄弟说的极是,不愧是读书人!来,哥哥敬你一碗酒!”陈老二端起酒碗与何泽禹踫杯。
他豪放地一饮而尽,抹抹嘴道:“我一个人倒是无碍,只是怕连累了村里的兄弟们,他们都有家有口,万一被当成叛军,当成土匪那我就罪过大了!这事确实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我得去召集他们把情况分析一下,去不去由他们自己决定。”
说罢,陈老二将酒碗一放,便起身离开了。
方云霆这才对鲁西西说:“刚刚老二对姑娘说话无礼了,他这人不坏就是有点犟,你越说他,他越犟着来,他对女子有这么大的偏见,实则从小在女人身上吃了不少苦。”
黄飞点头接话道:“他从小丧母,父亲娶了继母,继母经常虐待他,他小时候差点死在继母手中,幸好被我师父领走,收为徒弟……”
鲁西西笑道:“无妨,他如此厌女,我以后少跟他打交道,少跟他说话便是。”
夜里,大家又是都横睡在那木板床上。
鲁西西取出帐篷,带着萤火虫和羊咩咩,还有小二牛和小江毅打地铺。
萤火虫很是焦虑:“咱们队伍莫名其妙多了这几个男人,我的心总感觉悬着的,西西,你说他们可不可靠?”
“咱们也不靠他们,互相利用罢了,”鲁西西小声道,“他们毕竟是这边的人,也经常往岭南那边跑,知道些那边的风土人情。而且他们身上都有功夫,到了南源县,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萤火虫和羊咩咩听了缓缓点头:“是这样,只是我们对他们还是得有防备之心啊!西西,你得去提醒一下何老师!”
鲁西西笑着点头:“好!我会去提醒何老师,你们也跟悄悄家人说一说,对他们要有防备之心。”
……
“啊——”一道凄厉的嚎叫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怎么了?怎么了?”妇人披着衣服慌忙起身,冲到了堂屋。
只见月月鸟像疯了似的在地上跺脚。
睡在地上的男人们都爬起来了。
“咋了?”
“我被咬了!被一只超大的蜈蚣咬了!我要死了!”月月鸟哭丧着脸,抬起自己一只腿,只见他脚踝处肿了一个大包。他的脚边是一只被他踩得稀碎的蜈蚣。
“啊?!”何氏感到眼前一黑,颤抖着声音道,“你别害怕,娘帮你将毒吸出来……”
说着她就蹲下身子要捧起月月鸟的脚。
“不行不行,”月月鸟大惊,“这可不行……”
“我是你娘,这有什么不行的?”何氏哭着又去抓月月鸟的脚。
“这样你会中毒的!”
“没事,娘不怕,你还这么小……”
“咳咳,我说至于吗?这是多棘蜈蚣,毒不死人的!”陈老二淡定的说着,“我院子里刚好长出几株马齿苋,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就可以了。”
“我帮他把毒液出!你们去院子里采马齿苋,然后捣碎!”胡婆婆。
“我去采药!”村长转身便往院子里跑。
何泽禹己端了一大盆清水,匆匆走进来:“先用清水大量冲洗一下吧!”
其实这是他从空间里弄的肥皂水。他蹲下身子,仔细地帮月月鸟冲洗伤口。
胡婆婆从她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型的粗陶火罐,抄起一撮艾草点燃,热浪裹挟着青烟涌进罐内,待火焰稍弱,猛地倒扣在月月鸟脚踝。
皮肉被吸进罐口的瞬间,月月鸟疼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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