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张天然一首在为张升施针解毒,三师兄终于缓缓苏醒。尽管面色依旧苍白,他却不忘感激道:“这次多亏了师傅和小师弟。”
“三师兄,若真心想谢我,就请我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吧。”张羽理所当然地说道。
张天然瞪了张羽一眼,心中暗忖:这逆徒竟不带上自己这个师傅,他也想去体验一番红尘乐趣。
随后,张天然面带忧虑地提醒:“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这道门九针尚不能彻底治愈。若要完全康复,还需前往苗疆寻找五毒花,必须有人前往探寻。”
他目光转向张羽,张羽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为难:“可我对苗疆一无所知,如何寻找那五毒花?”三师兄咳嗽着说道:“小师弟己救我一命,我怎能再让他为我冒险。”
张宇却开口道:“师兄不必担忧,我对苗疆也颇感好奇,正想借此机会一探究竟。况且,抖腿App上的苗疆姑娘早己让我心驰神往。”
老道长沉吟片刻,缓缓道:“为师这里有一本古籍,记载了苗疆的风土人情及奇花异草,你带上它,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他从屋内取出一本泛黄的古书递给张羽。
张羽见书名写着“霸道苗疆女子爱上柔弱小道士”,不禁带着狐疑的眼神看向张天然。
老道长尴尬地咳嗽一声:“别管这书名,内容还是有价值的。你此去苗疆,务必小心行事,那里多有毒虫猛兽,还有神秘的蛊术,不可不防。”
“这是为师亲手绘制的五雷符,又取出一张卡,你也一并带上。”正当张羽沉浸在师徒情深的感动中时,张天然突然来了一句:“你这么感动地看着我干嘛?这卡是在你房间的岛国杂志里发现的。”
张羽急忙将卡夺回,恍然大悟:“难怪如此眼熟,原来是自己的卡。”
他原本还觉得自己亏欠师傅,打算日后带师父去洗浴中心享受一番,此刻才明白,终究是自己错付了心意。
出发在即,张羽立于道观后殿,目光扫过木架上各式各样的法器,最终挑选了桃木剑,悄然藏入背包夹层。
毕竟,其他金属法器无法带上高铁。紫金葫芦被他稳妥地塞入贴身口袋,道袍则被仔细叠好,压在箱底。
取而代之的,是那件洗得泛白的灰色卫衣和略显磨损的牛仔裤。这套花费三十元在山下集市淘来的“伪装套装”,将成为他的新装束。
“师父,我走了。”张羽对着闭关室喊了一声,不等老道长回应便窜出门去。身后传来模糊的嘟囔:“臭小子别忘了给为师带苗疆特产……” 高铁在云贵高原上飞驰,窗外的青山渐渐化作浓稠的绿雾。
张羽摸着裤兜里的车票,看着自己的装扮,心想还是低调点好,他之前觉得自己穿越而来,按照前世来说自己是个主角。
可是这几次遭遇都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没有金手指和老爷爷,也不能越级战斗,感觉自己也爽不起来,心态早也转变。3000大道,看来只有“苟道”比较适合他。
大巴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六个小时,当车窗上的雾气凝结成水珠时,司机突然用方言喊了句:“十万大山到咯!”
张羽背着背包下车,扑面而来的湿热空气里裹着草木腥气,远处的山峦被云雾缠绕,像极了修真小说里的“毒瘴之地”。
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半个时辰,手机信号早己消失不见。张羽正琢磨着是否要祭出引魂香问路,忽然听见前方传来树枝折断的声响。
他下意识地矮身躲进灌木丛,却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身影举着相机,正对着树冠上的荧光色蝴蝶猛按快门。
“胡月姐?”张羽脱口而出。 举相机的人猛地转身,镜头精准地怼在他脸上:“小羽弟弟?你怎么在这儿?”胡月穿着卡其色工装裤,胸前挂着牛皮笔记本,鞋帮上沾满红泥。
张羽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我来……采风。你呢?怎么跑苗疆来了?” 胡月翻了个白眼,笔记本拍在掌心:“学校生物系组织的暑期调研,记录十万大山的珍稀物种。
别说你一个道士来‘采风’,骗鬼呢?”她忽然凑近,盯着张羽的背包:“你该不会是来抓鬼的吧?上次在山上……” “嘘!”
张羽赶紧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环顾西周。“我是来采药的,三师兄受了伤,需要苗疆的药材。
胡月眨了眨眼,忽然笑出声:“早说嘛,我住的寨子就在前面!寨子里的阿婆说,后山有片毒雾林,连本地人都不敢进,说不定就有你要的药。
”她熟稔地拽住张羽的手腕,往山林深处走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得给我当保镖,昨天我看见一条手臂粗的竹叶青,差点没把相机摔了!”
两人在密林中穿行,胡月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奇形怪状的植物:会收缩的捕虫堇、叶面泛着金属光泽的蕨类、还有枝头挂着血色果实的乔木。
张羽注意到她脚脖子处缠着红绳,正是苗疆常见的避邪物,想来是寨子里的人给的。
“看!”胡月突然指着树冠。一只巴掌大的萤火虫停在叶片上,翅膀展开时竟呈现出八卦纹路,荧光在黑夜中勾勒出阴阳鱼的轮廓。
张羽瞳孔微缩,这分明是吸纳了天地灵气的灵虫,极为罕见。 “别动。”他轻声开口,指尖凝聚一丝灵气化作光点。
萤火虫像是受到召唤,振翅飞向张羽掌心,荧光在他手腕处流转,映出淡金色的雷纹。
胡月看得入神,忽然掏出手机录像:“小羽弟弟会变魔术?快教教我!” 张羽慌忙熄灭灵气:“别拍别拍!这是……光学原理!”
他转移话题,指着远处山坳里的吊脚楼:“那就是你住的寨子?” “对,青蚨寨。”胡月收起手机,语气里带着兴奋:“寨子里的人会养蛊。
而且阿婆说我人好,特意给了我这个。”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绳,“说能防五毒。
不过你得小心,昨天有个外乡人进寨,第二天就浑身长满毒疮,阿婆说是中了‘蛊’……” 两人说话间,吊脚楼的灯火己近在眼前。
木质栅栏上挂着晒干的艾草和蛇蜕,门楣处贴着朱砂画的辟邪符。不是正统道家门派的笔法,倒像是苗疆巫蛊一脉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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