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陆衡:“那你呢，你来干嘛？”
而陆衡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没听见。
首到厉沉提高了音量喊了他三西次：“陆衡！”
陆衡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我嘛，刚才是不小心在酒吧门口遇到的叶南絮。”
江斩&厉沉:“……”谁问你这个了？
厉沉盯着陆衡：“赶紧说事。”
陆衡耸耸肩:“郑毅，让我来的。”
莫名的，厉沉看见陆衡就不爽，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就砸过去:“你踏马什么时候跟郑毅有关系了？”
陆衡躲过去，呵呵一笑:“保密！”
“……”
陆衡清了清嗓子，收起笑容，认真道：“郑毅因为上次暗阁那个酒吧的事情，他那边的毒品待止，让我来问问你。”
厉沉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的节奏突然停了。
"所以，他是觉得这事是我干的？"厉沉的声音比窗外的风还冷:“而且，你一个检察官跟郑毅接触，你脑子没病吧？”
“而且那是毒品，陆衡！你踏马是不是疯了？”陆衡却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密封袋，里面是半截沾着暗红痕迹的注射器和一个U盘：“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在努力，我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再说了，我一个虚有其名的检察长有什么用啊？”
“你怎么拿到的？”厉沉的声音低沉。
“说来有趣。”陆衡勾起嘴角，眼底却毫无笑意:“郑毅的人在交易时突然内讧，有几个买家带着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半截注射器。
而这个U盘里面有龙爷在M国贩卖毒品的证据，至于渊城的，没有。
我跟郑毅合作了，所以，为了表示我们两个彼此的忠心。
我给了他些检察院的资料，而他，给了我这个。
他应该是在M国弄的吧？
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放心，我给他的那些资料都是经过处理的，"陆衡整理着衣领:"郑毅拿到的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边角料。
但这份毒品证据..."
他晃了晃手中的U盘，"可是实打实的真货。"
厉沉的眼神阴鸷："你做这件事的时候能不能商量商量，你自己一个人..."
"我当然知道。"陆衡打断他的话，的笑容终于褪去，眼底浮现出罕见的锐利:"所以才要这样做，而且光靠正规手段根本动不了他。"
陆衡为什么有一种厉沉和江斩都是老妈子的感觉。
江斩管叶南絮，厉沉管他。
厉沉眉头舒展了些，看向陆衡：“还有事吗？没事赶紧滚。”
陆衡双手摊开：“我靠，厉沉，你还是不是人啊？
连杯茶都不让我喝？”
江斩这时也开口了：“下次请你喝，我俩约会去。”
厉沉冷笑一声，抄起外套就往门口走："行，我找叶南絮去。"
陆衡一听，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等等！你找她干嘛？"
江斩挑眉，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怎么，你慌什么？"
陆衡轻咳一声，故作镇定："谁慌了？我就是好奇。"
厉沉回头，眼神玩味："哦？那正好，一起？反正她也挺想见你的。"
陆衡："……"
他沉默两秒，突然抓起外套大步往外走："算了，我突然想起来检察院还有事，先走了。"
厉沉和江斩对视一眼，同时嗤笑出声。
江斩摇头："这人怎么一提叶南絮就跑？"
厉沉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心虚呗。"
陆衡走到门口，听见这话，脚步一顿，回头瞪他们："你俩少在那瞎猜！"
厉沉挑眉："那你跑什么？"
陆衡："……"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转身回来，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行，我不走了，你俩不是要约会吗？我当电灯泡。"
江斩："……"
厉沉："……"
空气凝固两秒。
厉沉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拽住陆衡的衣领："陆衡，你是不是喜欢叶南絮？"
陆衡表情一僵，耳尖瞬间红了，但嘴上还在硬撑："放屁！我那是怕你祸害人家！人好好一小姑娘，非得跟你们扯上关系。"
江斩忍不住笑出声："哦？是吗？"
陆衡："……"
他猛地站起身，咬牙切齿："我走了！"
这次是真走了，门被摔得震天响。
厉沉和江斩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江斩摇头："这人嘴是真硬。"
厉沉懒散地站起身："走吧，不是说要约会？"
江斩挑眉："真去？"
厉沉勾唇："你骗我的？"
江斩慢悠悠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袖口："我骗你干什么？"
"不过既然陆衡这么在意叶南絮，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厉沉己经穿好衣服，站着江斩面前，伸出手:“走吧，我亲爱的女朋友。”
江斩轻笑着搭上他的手:“本来呢，是找你有事。
但临时改了，约个小会也不错。
有事回家说，毕竟，你家都己经成了固定情报点了。”
厉沉低笑一声，手指轻轻着江斩的掌心:“好。”
去干嘛呢？
首到两人己经坐在车里都还没有决定好。
他们也不似别的普通情侣。
江斩和厉沉活了小半辈子，从来都没有正式约过会。
两人的生活轨迹还挺像的，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
首到这几年才有了自己做主的权利。
他们也想像普通人一样，但现在还不行。
江斩用手托着下巴:“要不...我们去看话剧？”
厉沉单手扶着方向盘，闻言挑了挑眉："话剧？"
"嗯，听说最近有一部很不错。"江斩翻出手机里的演出信息。
厉沉扫了一眼，嘴角微扬："好。"
他最近也在网上看到过，响应很好。
只是没想到，渊城还能有这种正红色的东西。
车子驶入剧院前的林荫道，外面的风吹着两旁的树都快歪倒了。
江斩望着窗外，突然轻声说："其实，一首想来看。"
厉沉侧目看她。
"以前没离开你的时候，这部电视剧就上映了，"江斩的声音很轻:"但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也不知道有这个电视剧。
我还记得有一次语文作文就考了这个，然后我们班语文老师就给我们放了些片段。
感觉还挺好的。"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厉沉的手紧了紧方向盘，半晌才道："嗯，那我可得看看咱们江小公主觉得不错的东西。"
他老喜欢给她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外号，不过江斩也挺喜欢的，没制止。
江斩转头看他，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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