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女厕所亲过瘾后，就回去了。
不对，准确来说是江斩强制厉沉回去的。
夏彦一看他们回来了，主动调侃着:“吆，嘛去了？”
江斩耳尖瞬间通红，抄起桌上的纸巾盒就朝夏彦砸去："闭嘴吧你！"
厉沉倒是面不改色，从容地整了整微乱的衣领："洗手间。"
"哦～"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意味深长的起哄声。
周闲挤眉弄眼地凑过来："老大，你这口红怎么花了？"
江斩下意识抹了抹嘴唇，结果引来更大声的哄笑。
她恼羞成怒地踹了周闲一脚："找死是不是？"
许迟慢悠悠地晃着酒杯："看来我们得重新评估厉队的战斗力了。"
路行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精光："根据唇印分布和晕染程度判断，持续时间应该在7到9分钟之间。"
"路行！"江斩抄起抱枕就要砸过去，却被厉沉一把拦住。
"别生气，"厉沉凑到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江斩气得牙痒痒，突然伸手掐住厉沉腰间的。
真是……骚的没边了！
厉沉面不改色地握住她作乱的手，十指相扣："我错了。"
这认错态度过于干脆，反倒让江斩没脾气了。她哼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夏彦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凑过来:“厉爷技术行不行？”
江斩眯起眼睛，突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想知道？"
夏彦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为时己晚。
江斩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他放倒在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后背："现在知道了没？"
"知道了知道了！"夏彦哀嚎，"老大威武！厉爷救命啊！"
厉沉悠闲地喝了口酒，装作没看见。
江斩扶额:“行了行了，别闹了，说正事。”
她倒是还不知道自己这些人私底下也都是骚的没边！
看热闹不嫌事大！
以后有女朋友不知道还得怎么样呢。
再说了，自己和厉沉八字还没一撇呢，起什么哄。
而且吧，她刚才确实没醉，她酒量很好，就是想借着酒劲耍流氓。
但，她绝不承认！
夏彦从包里拿出几张纸:“这是龙爷和孔断羽的DNA报告。”
江斩首接翻到最后一页。
……
她首接沉默了……
存在血缘关系，但并非亲子关系……
她就是想查查，没想到还真给她查出来。
江斩盯着报告上的结论，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纸张在她掌心发出轻微的脆响。
夏彦挠了挠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的报告不会错。"
路行推了推眼镜："从遗传学角度来说，他们可能是叔侄，或者其他旁系血亲。"
厉沉的目光落在江斩紧绷的侧脸上，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你早就怀疑了？"
江斩深吸一口气，将报告扔在桌上："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红蝎如果真的是龙爷的，那他为什么十年都对它不管不问。
一回到渊城就能几乎是命令孔断羽，大概率他是他及其信任的人。
但我让他们去查也没查出个什么，所以只想到这招了。"
说完这个，路行紧接着说道:“老大，孙顺辉的资料我发你邮箱了啊。”
江斩掏出手机，点开邮箱里路行发来的文件。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微微蹙起的眉间。
"孙顺辉……"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二十年前因为过失杀人坐过牢，在里面蹲了十年，出来以后就励志了？"
路行推了推眼镜："是这样的没错，他没有让人抹除这些痕迹，所以一查就查到了。
其实，他也有意让人知道，他在做一条正确的路。
或者是给跟他一样的人一些希望？"
江斩冷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重重一划："励志？一个混黑出身的人，突然改邪归正？这种戏码骗骗外人还行。"
虽然没有证据，但自从那次拍卖会以后，江斩就总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她抬头看向路行："查查他出狱后接触过哪些人，特别是和龙爷、孔断羽有关的。
还有当初他的案子是谁办的，细节也了解一下。"
厉沉突然开口："之前那个拍卖会的新生基金会的主要资助对象是谁？"
许迟晃着酒杯："巧了，正是孙顺辉名下的几家孤儿院。"
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周闲突然一拍大腿："等等！如果孔断羽是龙爷亲戚的儿子，那孙顺辉当年坐牢......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所有人:“……”
先不说龙爷整天戴着面具不让人看到正脸，就说孙顺辉这种人能大公无私的去为了别人坐牢？
之前的牢狱，现在的辉煌，随便一查这件事都会人尽皆知。
多么励志向上的好形象啊，这可不能辜负了。
这种人，会替别人背锅？
江斩觉得，大概率不会。
江斩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拉着厉沉的手腕:“你们慢慢玩，我们两个先走了。”
随后，又看向路行:“查完了告诉我一声。”
走出包厢，夜风迎面吹来，带走了几分酒意。
江斩松开厉沉的手腕，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眉头紧锁。
"去哪？"厉沉问，声音低沉。
"随便走走吧。"江斩踢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
厉沉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她身侧。
两人沿着霓虹闪烁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各怀心事。
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
江斩进去买了几罐啤酒，笑盈盈道:“走吧，回家！”
厉沉接过塑料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陆衡不在那住了。”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
车窗上的树影在倒退着，沉闷极了。
“到了。”厉沉解开安全带。
刚打开门，江斩从背后抱住厉沉:“阿沉，我……我好像被抛弃了。”
这是她十年前就想和他说的话。
只是少女的自尊心太强，有好多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厉沉那样的天之骄子会不会嘲笑她。
那时她那破碎的心灵经不起下一次背叛，厉沉几乎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犹犹豫豫的，就一首没说。
不过好巧，又有了一次让她能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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