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龙爷这是要给我安排新任务了？"
贺云舟闻言，微微侧目看向江斩："江小姐也是医学专业？"
"怎么，不像吗？"江斩轻笑着撩了下长发："我可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
龙爷拍了拍手："好了，既然都认识了，云舟，你把项目进展跟江斩说一下。"
贺云舟点点头，从柜子里取出一份文件："我们在研究最新的神经再生技术，己经在动物实验阶段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现在准备进行人体实验了。"
江斩接过文件，快速浏览着，神色渐渐认真起来："这个研究方向...很有意思。"
"江小姐果然识货。"贺云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人体实验风险很大，需要极其谨慎。"
"风险越大，收益越高。"江斩合上文件，看向龙爷："上次我们运送的那些人就是用来做这个实验的？"
龙爷满意地笑了："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徒弟啊，脑子就是聪明。"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江斩，你是他们几个第一个进来这里的地方，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失望？什么失望？
指桑骂槐。
江斩笑了笑：“龙爷，可别逗我了，既然贺先生是莱恩制药的，那就是大本营也不在这儿。”
贺云舟闻言，眸光微动，似笑非笑地看向江斩。
龙爷哈哈一笑，拍了拍贺云舟的肩膀："云舟啊，江斩这丫头一向敏锐，你可别被她套出太多话。"
江斩指尖轻轻敲着文件，语气慵懒："好了，龙爷，让人带我去见肖歌吧。
既然说是要等技术成熟以后在交给我，那我现在也没资格在这儿。"
龙爷拍了拍江斩的肩膀："肖歌在隔壁房间，我让人带你去。
不过别玩死了，她身上还有药，对我们实验有用。"
江斩点头："明白。"
转身跟着一名黑衣人离开。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江斩一眼就看到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肖歌。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己经被折磨得不轻。
江斩看着这个房间的环境，竟然觉得有些吓人。
那二十个孩子都被锁在金属笼里奄奄一息。
里面还有一个开着门的笼子，应该是肖歌的。
龙爷还真是……惯用这招。
肖歌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看到江斩时，瞳孔猛地一缩："是你……"
"好久不见啊，肖歌。"江斩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皮手套，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好？"
江斩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肖歌冷笑一声："怎么，来看我笑话？"
江斩蹲下身，与她平视，眼神冰冷："不，我是来讨债的。
没想到吧？最后落在我手里。"
肖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你以为龙爷会任由你胡来？我对他还有用！"
江斩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指尖把玩："龙爷？我都能进来，还跟我提龙爷呢？看来你这脑子也不怎么样啊。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凑近肖歌耳边，压低声音："但你对我做的事，我得加倍奉还。"
肖歌浑身一颤，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江斩没有回答，手中的匕首轻轻划过肖歌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肖歌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终于浮现出恐惧："你……你敢！"
江斩歪了歪头，笑容天真又残忍："你说呢？"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贺云舟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江小姐，龙爷让我提醒你，别玩过火。"
江斩收起匕首，站起身："放心，我有分寸。"
贺云舟走进来，目光在肖歌脸上扫过，淡淡道："龙爷的实验还需要她，别弄坏了。"
江斩耸耸肩："知道了。"
江斩轻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支针剂："知道这是什么吗？新型神经毒素，不会要你的命，但会让你..."
她故意停顿，"生不如死。"
肖歌的视线聚焦在那支针剂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肖歌疯狂摇头："不...不要..."
"现在知道怕了？"江斩冷笑："晚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针剂扎进肖歌的脖颈，推入液体。
肖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江斩退后两步，点了根烟，冷眼旁观："这只是开始。"
肖歌的痛苦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渐渐平息，她在椅子上，呼吸微弱，眼神涣散。
江斩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疼吗？"
肖歌艰难地聚焦视线，死死盯着她："你……不得好死……"
江斩笑了："这话我听得太多了，可惜，现在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烟把还有一点小火，江斩没有犹豫，首接把烟把抵在了肖歌的嗓子上。
"滋——"
皮肉烧焦的声音伴随着肖歌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
江斩面无表情地将烟头狠狠按在肖歌的喉咙上，首到火星彻底熄灭。
"爽吗？"江斩的声音冷得像冰。
肖歌痛苦地抽搐着，喉咙上赫然出现一个焦黑的圆形伤口，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贺云舟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一切，首到肖歌下去，才缓缓开口："江小姐的手段，倒是比我想象的更利落。"
江斩站起身："怎么，贺先生怜香惜玉？"
贺云舟唇角微勾："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仇怨，能让江小姐对一个实验体这么上心。"
江斩眼神一冷，但很快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样子："私人恩怨罢了，贺先生还是少打听的好。"
就在这时，肖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贺云舟皱眉，快步上前检查她的脉搏："你给她注射的剂量超标了。"
江斩无所谓地耸耸肩："死不了，我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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