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许大茂身着一套笔挺的干部装,精神抖擞地推着一辆自行车,缓缓地走进了西合院。
那辆自行车的后座上,绑着两个沉甸甸的箱子,仿佛承载着许大茂的某种期待和希望。
而在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身穿鲜艳红裙子的女孩。
女孩身姿婀娜,步伐轻盈,宛如夜空中的一颗璀璨明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一幕场景,瞬间引起了西合院居民们的围观。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个陌生女孩的身份。
有的人认为她是许大茂的女朋友,于是便开始在一旁打趣他,让许大茂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许大茂一脸得意,故意提高了音量道:“这哪是我女朋友,这是我媳妇楼晓鹅,以后就住这西合院了。”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围上来打量着那女孩。
楼晓鹅长得漂亮又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女,脸上带着些许羞涩,怯生生地站在那里。
这时,三大妈杨瑞华凑上前,笑嘻嘻地说道:“哟,这姑娘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咱这生活啊?”
楼晓鹅抿了抿嘴,轻声说:“大妈,我不怕吃苦。”
许大茂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有我许大茂在,肯定照顾好我媳妇。”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秦淮茹也挤了过来,她眼睛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她笑着对女孩说:“姑娘,以后有啥难处就跟嫂子说。”
楼晓鹅感激地点点头。
许大茂推着车,带着媳妇往院里走去,身后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道:“大茂啊,既然你媳妇来了,这院里添了新人,也得按规矩办点事。”
许大茂心里一紧,忙堆起笑脸问:“一大爷,啥规矩?”
易中海一本正经地说:“得摆几桌酒席请请街坊邻居,大家热闹热闹,以后也好互相照应。”
许大茂有些犹豫,摆酒席可得花不少钱,再说酒席他们今天己经办过了,自然不愿意再出钱。
楼晓鹅看出了丈夫的心思,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笑着说:“大茂,这位是家里哪位亲戚,我怎么没见过?”
许大茂见媳妇理解错意思了,马上跟她解释,“这是街道办给西合院选出来的三个大爷中的其中一个,姓易,我们习惯称他为一大爷,跟我们家没有亲戚关系。”
秦淮茹一听要摆酒席,眼睛更亮了,她想着到时候又能占点便宜。
她凑到许大茂身边,假惺惺地说:“大茂,到时候嫂子帮你操持,保证给你办得热热闹闹的。”
许大茂笑了笑,“贾家嫂子,我们这是己经办了酒席,没请别人,就我们两家凑一桌。”
这话一出,打破了西合院里面这些人的谋算,好不容易有大户结婚,结果人家办酒根本没请他们。
一想到这一点,他们就感觉亏大了。
尤其是前院的闫埠贵一家人,他们经常能从许大茂手里扣个三瓜两枣的,自认为两家的关系还不错。
结果许大茂结婚,他们连消息都不知道,更别说去参加酒席了。
就许家的条件,办酒席肯定有不少的肉菜,他们只需要交一份礼金,一家人就能大吃一顿。
这样一想,感觉亏到姥姥家了。
闫埠贵气不打一处来,他快步走到许大茂面前,吹胡子瞪眼道:“大茂,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老街坊了?”
许大茂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脖子说:“三大爷,我这不是想着图个清净嘛,没大操大办。”
闫埠贵冷哼一声,“清净?你这是怕我们去吃你两口肉吧!”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起来,七嘴八舌地指责许大茂。
楼晓鹅见状,心里有些不悦,她站出来说道:“各位大爷大妈,我们结婚是我们自己的事儿,办不办酒席、请不请人也是我们的自由。我们没请大家,也不想占大家便宜,还望大家别再为难我们了。”
众人被楼晓鹅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许大茂感激地看了看媳妇,拉着她进了屋。
屋里,许大茂紧紧握着楼晓鹅的手,“媳妇,多亏你帮我解围了。”
楼晓鹅温柔地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咱好好过日子,不用理他们。”
然而,西合院的人哪肯就此罢休。
在他们眼里,自己没有占到便宜,那就是亏了。
更何况许大茂今天做出这样先斩后奏的事情,严重挑衅了他们这几个大爷,三人对视之后,觉得要给他找点教训。
屋内的小夫妻两人正处于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甜蜜时刻,许大茂紧紧地将楼晓鹅拥入怀中,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许大茂兴致勃勃地开始向楼晓鹅逐一介绍起西合院中的每一个人。
他首先提到了三位大爷,“这三位大爷啊,各有各的特点。一大爷易中海,表面上看起来正人君子,实际上却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主儿,总想着在院子里树立自己的威严。二大爷刘海中呢,那可是个十足的势利眼,就喜欢炫耀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权力。至于三大爷闫埠贵嘛,这人不仅抠门,还特别爱算计,整天就盼着能占别人的便宜。”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楼晓鹅听完许大茂的介绍,不禁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满之色,“这院子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啊?”
许大茂见状,连忙安慰道:“别担心,咱们以后尽量少跟他们打交道就是了。”
接着,许大茂又开始介绍起贾家来,“贾家那一家子啊,可真是让人头疼。尤其是刚刚站在你旁边的那个小媳妇,除了她男人贾东旭还算勤快些,其他的人都是好吃懒做之辈。”
说到这里,许大茂的语气中明显流露出对贾家的鄙夷。
最后,他提到了傻柱,“还有那个傻柱,别看他整天咋咋呼呼的,好像很仗义的样子,其实啊,他也不过是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许大茂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傻柱的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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