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沉烟椅子上,桌前站着的是她的两个夫婿。
两人同时出门,也同时到来,他们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沉烟起身隔着桌子把他们两人的红盖头取下来放在一边,她咳了下开口,“逸俢,虽说你是本殿下的正夫,按理来说本殿下今晚是该去你房里,可…阿莘也是受了委屈才做本殿下的侧夫。”
“你们二人都是本殿下的夫婿,又在同一天进来,无论本殿下去哪一边,想必被本殿下冷落的另一人,心里皆不会好过。”
“这样吧,本殿下打算让你们二人一起…”
她停顿了下,目光灼灼地投向他们两个。
王莘本就对她感情颇深,觉得能嫁给她己经是意外之喜,自然是她想要做什么都顺着她了。
不等齐逸俢说话,他迫不及待,“莘都听殿下的。”
齐逸俢正被沉烟这一番话惊得一阵瞠目结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一旁王莘的表态。
一时间,他心情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该据理力争,控诉沉烟他才是她的正夫,强行要求她只许来他房里。
还是该怒骂王莘不要脸,抢了他的妻主还不够,还要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殿下…”
齐逸俢觉得她的话很荒谬,他强忍着不适开口,“我才是您的正夫。”
“本殿下知道。”沉烟敲了敲桌子,冷哼,“要不是因为你是本殿下的侧夫,本殿下会帮你处理你那嚣张的嫡弟吗?”
齐逸俢哑声了,他无话可说。
“我…”
“怎么?不愿意?”
齐逸俢对上她冰冷的眼神,呼吸一窒,他怀疑如果自己说了不,以后都不会得到她的好脸色了。
“没有,我愿意。”齐逸俢垂下睫毛,放在腿侧的手指蜷缩。
“唉。”沉烟叹了口气,“不愿意就算了,本殿下也不勉强你,这样吧。”
“本殿下给你们一个竞争的机会…你们看看可要新婚之夜独占本殿下?”
两人的目光同时射向她,眼中举世震惊。
“殿…殿下?”
“要不要?”沉烟挑眉看他们。
哪个男子不希望独占妻主一个人,现在沉烟这么说了,他们哪能说不要啊。
两人异口同声,“要!”
“好!不愧是本殿下的夫郎!果然有勇气!”沉烟抓起桌上的红盖头揉了揉扔到地上,她咧嘴一笑,“如此,你们二人开始竞争本殿下吧!看你们谁能打动本殿下,本殿下今晚就是谁的!”
她的话音刚落,两人开始沉默思索,什么东西能打动她。
齐逸俢瞥了她一眼,开始试探,“殿下只是今晚需要这般,还是往后日日这般?”
沉烟蹙眉,“本殿下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吗?”
她当然是!
不过沉烟不好说出口,怕伤了他们的心。
齐逸俢连连道歉,“抱歉殿下,您不是,是逸俢不会说话!”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沉烟连忙伸手去握住他的手,心疼,“不许这样伤害你自己!本殿下会心疼!”
万一是她竞争胜利她今晚要去他房里怎么办?
他脸肿了,她可下不去手。
见她关心他,齐逸俢抿起唇,心头甜甜的。
看来殿下心里还是他的?
“好了好了,你们开始吧!”
两人各自给出自己的筹码,一轮加得比一轮高。
最后还是会管铺子,手里有钱的齐逸俢更胜一筹,沉烟捉住他的手腕走了。
离开前,她还安慰王莘,“阿莘,你且去睡吧,明日本殿下再去你房里。”
王莘棋差一招,有些沮丧,听闻她的话点点头,含泪看着她。
沉烟差点就心疼了,但好在她的新一个钱罐子齐逸俢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沉烟对他摆摆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去了齐逸俢房里。
她其实喊这两人过来的路上也想过两人一起的,但他们都到了,她又觉得三个人的床太拥挤,她的身体可能会受不了。
于是干脆作罢。
在两人之间流连了大半个月,沉烟受不了了,她赶紧拿着从他们身上掏来的钱财去找自己的谋士共谋大业。
京中酒楼。
沉烟趴在桌上,让徐负给她倒了杯鹿酒,手指挪动到杯子旁边将它勾过来,沉烟咬着杯子囫囵吞尽。
“好酒。”她感觉她又活过来了。
挺尸而起,沉烟坐首身体,一拳垂在桌上正色道,“说说你们的进展。”
“是。”
徐负和梁子期各自上报自己的情况,她们两人都挺能干的,就是在其中遇到了一股不明势力的阻拦。
几位皇女的手段她们都有所接触过,据她们所说,这次的人可能和上次梁子期碰到的人是同一批。
她发现一个势力,那个势力规模庞大,但有好几个首领,每个人首领都只听命于手上令牌的主人。
而且这个令牌不是谁拿到手就可以首接使用,只有得到首领的认可,她们奉她为主,才有长久的使用权,不然首领就只是暂时听令,到最后发现主子令牌持有者不堪重用,组织就地解散。
正因如此,梁子期上次才在发现线索后让沉烟务必要拿到令牌。
她觉得拿到手再说,解散解散,解散总比东西在别人手中的好。
梁子期最近又发现令牌线索,只有通过考验就能得到令牌。
这个线索是她们费了很多人力物力得到的,梁子期请求沉烟去试一试。
“本殿下知道了。”沉烟知道这是好东西,她当然要去拿到手。
不过她听完考验要求,意外的沉默了下,“你是说要求诗书礼乐射御书数治国理政帝王之术画画弹琴下棋全都要懂是吗?”
梁子期避开她的目光,艰难的点了点头。
去她爹的!
她怎么可能会嘛!
沉烟怒而捶桌,不过冷静下来后,她决定还是要去看看。
得知这个消息的人都是有实力竞争的人,她们不在同一时间考验,题目也不是同一样,沉烟琢磨着能不能请人替考。
“梁子期?徐负!”
两人看向她。
沉烟握住她们的手,目露期许,“本殿下记得你们一个精通天文地理诗词歌赋,一个腌臜手段繁多各种药物俱全是吧?”
梁子期笑了下,“是,殿下。”
徐负笑不出来,什么腌臜手段,她那叫足智多谋!
“阿负!”
徐负一个激灵,应了声是。
“好好好。”沉烟抓紧她们的手,恶狠狠地想,她一定要去通过,不通过就弄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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