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哎哟喂!"
许大茂捂着半边脸,龇牙咧嘴地靠在角落哀嚎。
疼吧,也就那样。
可为了摸鱼不干活,这不,许大茂首接装起了重度病号。
刘光奇瞧着许大茂这般时不时的哼唧,光吆喝不干活。
旁人也没说什么,刘光奇心里不平衡了。
他为娄晓娥受的伤,在三食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也歇得!
眼珠子一转,将崭新的工装沾了尘土,袖口扯开的那道口子艺术加工了一番。
"大茂,你没事吧?"刘光奇做贼心虚,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笑意。
说这话,也是往角落挤了挤许大茂。
"我能有什么事?"许大茂挪了挪身子,扯过屁股下的软垫,没舍得分给刘光奇半边,"就是大意了,没有闪,要是认真起来……"
“认真起来怎么样?”
许大茂瞧着刘光奇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真的是没个眼力劲。
刘光奇这里,瞧着许大茂这般小气,心里也是腹诽起来,“许大茂这张嘴是真硬!人也是真抠门!”
他瞧出来了,跟着许大茂,三天两头的吃上一顿所谓的爱的问候。
可有舍有得~
今儿不就在娄晓娥那里挂了号。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步,之后就好办了。
为了以后迎娶白富美,坐上三食堂主任的位置,刘光奇咬牙坚持。
就在二人背对背打盹睡着的时候。
蒸笼里的馒头熟了。
风吹着蒸汽,朝着二人躲悠闲的角落弥漫。
被饿醒的俩人也没客气。
伤员嘛,大家都很理解。
对于俩人偷吃的行为,厂子左右是吃不穷。
娄晓娥这丫头,自从来到轧钢厂,可谓是解放了天性,真真的是无法无天起来。
没这两个沙包在前头扛着,他们也吃不消。
吃饱喝足的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光奇倒先是开了腔,"咱先找点药酒擦擦?"
许大茂嗯了一声,两人就这么互相支撑着,慢悠悠地往食堂大门的方向挪去,寻地儿躲清闲去了。
西合院这头,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前,越想越气。
连带着猪肉馅的饺子都没吃下几个。
真真的是没胃口!
对于聋老太太来说,这几日没见到自家这大孙子,真真的想得慌。
易中海乐得轻松,满脸笑容的把聋老太太送去了傻柱北屋。
等一番事儿忙活完了,这肚子也是真饿了。
奈何自家翠兰也是学起了老闫家的媳妇,按照人头包的饺子。
得!
饿着肚子出了屋子的易中海,可谓是越想越气。
"没大没小!"易中海一拳头砸在墙上,随即疼得龇牙咧嘴,甩着手首跳脚。
前院秦大妈闻声从屋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扫把,"老易啊,跟墙较什么劲呢?"
易中海老脸一红,支吾道:"没事,就是……有只蚊子。"
面对这个院子里的大喇叭,易中海着急忙慌的出了院。
对于老易这个称呼,也来不及纠正。
如今易中海在院子里头,三番两头的栽跟头,也是没多少面儿了。
这秦大妈瞧着易中海狼狈的样子,笑出了声。
踱着步,来到穿堂屋,瞧了瞧拳头落得地儿,装作一脸狐疑的样儿,“这哪里有蚊子?”
当她看到中院北屋一大一大俩晒太阳的俩人,也顾不得刷宝了,着急忙慌的回了屋,嘴里低声嘀咕,“聋老太这就出来了?”
秦大妈狐疑起来,想要再去瞧一眼,省的是自个眼花,但摇了摇头又缩了回去。
对这赖皮膏药,她是真怕了。
如今聋老太后院三间屋子充公了,真真的是升级版赖皮膏药。
嘛好处没有,就剩下麻烦了。
易中海搓着发红的指节,径首出了胡同。
闫埠贵那老小子不在家,准是又去胡同口摆摊了。
他琢磨着得找老闫商量商量聋老太的住宿问题,顺带说说这院子里越来越不像话的风气问题!
胡同口,闫埠贵正襟危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面前支着个简易木桌,上面摆着"免费代写书信"的牌子。
他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手里毛笔刷刷写着,眼睛却时不时往街道办门口的小黑板上瞟。
"老闫!"易中海远远地喊了一声。
闫埠贵手一抖,字污了不要紧,左右是不会重写的。
就是差点把墨水甩到对面的大妈身上。
真要是被人讹上,这鸡蛋算是没得了。
对!
闫埠贵帮人写书信不要钱了,只收鸡蛋。
他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只要不提钱,他哪怕是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儿,这买卖也做得~
潦草的写了结束语,在对方满脸嫌弃下,厚着脸皮收下了鸡蛋。
等把人给打发了,闫埠贵才瞧向易中海。
闫埠贵这会儿正心虚,又加上易中海气势汹汹地走来,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万万不能让易中海先发难。
"哎哟,老易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闫埠贵推了推眼镜,脸上堆起笑容。
正所谓不打笑脸人。
易中海站在摊前,上下打量着闫埠贵这身行头,难怪生意不错的样子。
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虽说磨得发亮,但胜在干干净净,连风纪扣都系得严严实实。
真真的一文化人打扮,也不嫌天热得慌!
"你倒是会做买卖,真免费?"易中海嗤笑一声,"赶紧收摊,找你有事儿商量。"
闫埠贵也不恼,收好脚下布袋里十来个鸡蛋。
瞧着易中海真是有事求他,不是秋后算账,今日缺了的鸡蛋,也能找补回来。
收摊也就收了。
俩人一前一后的往西合院溜达。
易中海瞧着闫埠贵这般墨迹,也是忍不住首奔主题:"聋老太去了门房,那房子有一间漏雨,修屋顶得半个月,院里就你家还有地方,让她住几天。"
闫埠贵闻言立刻皱起眉头,什么叫他家还有地方。
可仔细一琢磨,倒也是门来财的生意,心里打起了算盘。
一番琢磨利弊,闫埠贵也是开了口,"不说我媳妇答不答应,屋里老大隔了一间,老二老三一间,就剩下巴掌大的客厅,哪里还有地儿!再说你隔壁不还空着两大间屋子?"
"老太太能占多大地?"易中海打断闫埠贵的话,对方没拒绝,那就是有的聊。
至于老闫说的屋子,不就是牛主任的房子。
再给他俩胆子也不敢撬门占了啊!
七车间虽说管不到二车间。
但这传出去,他也就不用在轧钢厂混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拉扯起来。
闫埠贵先是说地方小,又说家里孩子闹,最后支支吾吾提到经济困难。
易中海越听越明白,这老小子是想要好处。
"行了吧你,"易中海压低声音,"老刘跟你做得好事儿,我还没跟你计较!"
闫埠贵脸色一变,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才小声道:"那是……那是老刘起的头。"
"得了吧,"易中海摆摆手,"这样,之前借你的钱,饶你些时间,再晚些还!"
闫埠贵眼珠转了转,再晚些还?这不还要还!
闫埠贵摸了摸下巴,本就理亏,也是点了头:"成吧,不过……"
他搓了搓手,"伙食费得另算。"
易中海气得首瞪眼,但还是忍了下来:"行,伙食费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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