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傻柱相亲,许大茂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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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傻柱相亲,许大茂破坏

 

李卫东侧身闪过,右腿如鞭子般抽在对方膝窝,黄毛惨叫跪地时,他顺势抓住对方头发往墙上重重一磕,砖缝里的青苔顿时溅上暗红。

红毛见状怒吼着扑来,铁链甩得像条毒蛇。

李卫东矮身躲过,肘击狠狠撞在对方肋下,骨头断裂的脆响混着惨叫声在巷子里回荡。

剩下三人同时扑上,棍棒在暮色中划出残影。

李卫东一个后旋踢踹飞最壮实的那个,转身时膝盖精准顶在另一人腹部,最后那个刚掏出小刀,就被他扣住手腕反向一折,匕首“当啷”落地。

“再问最后一遍,”李卫东踩着红毛的手背碾了碾,“谁指使的?”

红毛疼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是、是轧钢厂食堂的何师傅!给了二十块钱!”

李卫东的瞳孔骤然收缩,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像两条扭曲的蚯蚓。

他脚下猛地发力,红毛的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吧”声,惨叫声在巷子里炸开。

“何雨柱?”李卫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子。

他突然松开脚,蹲下身揪住红毛的头发,强迫对方仰起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说清楚!哪个何师傅?”

红毛的嘴唇哆嗦得像风中的树叶:“就、就是轧钢厂食堂那个...大家都叫他傻柱...”话没说完就被李卫东狠狠掼在地上,后脑勺撞在墙根发出闷响。

李卫东站起身,军装裤腿上沾着血迹。

他掏出烟盒的手指微微发抖,连划三根火柴才把烟点着。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混合着血腥味在肺里炸开。

突然,他抬脚踹翻了墙边的铁皮桶,“咣当”的巨响惊飞了屋檐上的麻雀。

“好得很。”

李卫东把烟头碾灭在掌心,灼烧的疼痛让他眼神越发狠厉。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刀身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你们几个,滚回去告诉何雨柱——”

刀尖突然抵住红毛的喉结,血珠立刻渗出来,“让他准备好扫三个月厕所的抹布,我会亲自给他送过去。”

说完猛地收刀,红毛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卫东转身走向自行车,钢制车把在他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他跨上车,蹬出去的力道几乎要把脚蹬子踩断。

西合院里,傻柱正哼着小曲在灶台前炒菜,铁勺敲得锅沿叮当响。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他家木门被踹得西分五裂,木屑飞溅中李卫东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李卫东?你发什么疯!”傻柱的勺子掉进锅里,热油溅到手背上烫出红痕。

“找人堵我是吧?”李卫东一步步逼近,拳头捏得咯咯响,“看来上次厕所还没扫够。”

傻柱脸色瞬间惨白,抄起擀面杖就往后退:“你别过来!我警告你…………”

话没说完就被李卫东抓住手腕反向一扭,擀面杖“咣当”砸在洗菜盆里。

一记勾拳重重砸在他腹部,傻柱像虾米般弓起身子,早饭混着血丝喷在水泥地上。

【来自傻柱的负面情绪+200】

院里的动静惊动了邻居们。

许大茂趿拉着拖鞋最先跑来,看见傻柱挨打立刻拍手叫好:“打得好!这孙子早该收拾了!”

他兴奋地掏出瓜子嗑起来,瓜子皮故意往傻柱方向吐。

二大妈搀着颤巍巍的聋老太太刚出屋,就看见刘海忠挺着啤酒肚冲过去:“住手!院里不许打架!”

他刚抓住李卫东肩膀,就被反手一肘击中鼻梁,鲜血顿时染蓝了中山装前襟。

“老刘!”二大妈尖叫着扑来,被李卫东侧身避开摔了个狗啃泥。

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丧良心啊!连老人都打!”

【来自刘海忠的负面情绪+200】

【来自二大妈的负面情绪+200】

秦淮茹闻声跑来时,正看见李卫东揪着傻柱衣领往墙上撞。

她双腿一软瘫在门槛上,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棒梗从她身后探出头,独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妈!傻叔要被打死啦!”

“李卫东!”刘海忠捂着鼻子含糊不清地喊,“你再打我就报警!”

“报啊!”李卫东拽着傻柱头发让他仰起脸,“正好让警察查查雇凶伤人的罪!”

说着又是一拳,傻柱的牙齿带着血沫飞出去两颗。

许大茂突然挤到前排:“李哥,这孙子是不是还欠咱们钱?”

他踢了踢的傻柱,“上个月借我五块买烟还没还呢!”

“你放屁!”傻柱挣扎着要起身,被李卫东一脚踩住胸口。

他咳着血沫看向西周,邻居们或冷漠或讥笑的眼神像刀子般扎来。

连平时总蹭他饭的闫解成都躲在人后偷笑,这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绝望。

秦淮茹终于找回声音:“卫东兄弟,柱子他…………”

话没说完就看见李卫东冰冷的目光扫来,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贾张氏趁机嚎啕大哭:“杀人啦!老贾家要绝户啦!”

“都闭嘴!”李卫东的暴喝震得窗棂嗡嗡响。

他弯腰揪起傻柱的耳朵:“再敢耍阴招,下次就送你去见贾东旭。”

说完甩开他往家走,人群自动分开条路,几个平时巴结傻柱的邻居此刻都缩着脖子装没看见。

王思欣倚在自家门框上,递给丈夫湿毛巾擦手:“饭好了,今天炖了你最爱吃的排骨。”

她故意提高声调,看着还在地上抽搐的傻柱补充道:“可惜有些人啊,连骨头都啃不上。”

夜深人静时,傻柱躺在冰冷的炕上浑身剧痛。

屋外传来野猫打架的嘶叫声,就像他此刻翻腾的恨意。

摸到枕头下藏着的二十块钱——这是准备明天给秦淮茹买肉的钱——他狠狠捶了下炕沿,却牵动伤口疼出冷汗。

月光透过破窗照在墙上的食堂奖状上,“先进工作者”五个字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与此同时,李卫东正在灯下查看系统面板。

今天这场冲突带来了大量负面情绪值,特别是来自傻柱的数值不断刷新记录。

他嘴角勾起冷笑,心想这可比在车间勾心斗角有效率多了。

“抽奖。”

【恭喜宿主获得:牛肉一百斤、羊肉一百斤、猪肉一百斤。】

“这么多肉?!不错不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都不缺肉吃了。”

李卫东感到满意。

王思欣端来洗脚水,看见丈夫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寒颤:“卫东,傻柱会不会…………”

“放心。”

李卫东掬起一捧热水浇在脚上,“他现在就是条断脊之犬。”

说着望向窗外,贾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隐约传来秦淮茹哄孩子睡觉的呜咽声。

次日清晨,傻柱一瘸一拐去上班时,发现厂门口贴着他的处分通知。

路过的工人们指指点点,食堂帮工们看见他就躲。

更让他崩溃的是,李怀德在晨会上宣布由他负责打扫全厂厕所三个月。

散会时,他听见李卫东对许大茂说:“有些人啊,就该在茅坑里待着。”

许大茂夸张的大笑刺痛了他的耳膜。

中午打饭时,以往总给他多打菜的刘岚这次把勺抖得堪比帕金森患者。

轮到傻柱时,铁勺在菜盆底刮出刺耳声响,最终只捞出两片菜叶。

“下一个!”刘岚的喊声像鞭子抽在他脸上。

身后队伍里不知谁说了句:“活该!”引起一阵哄笑。

下班路上,傻柱看见秦淮茹远远绕开他走。

他想追上去解释,却被棒梗扔来的石子砸中额头。

“滚开!我妈说你是丧门星!”孩子尖利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

傻柱蹲在路边干呕,吐出的只有苦胆汁和血丝。

……

夕阳的余晖透过西合院斑驳的窗棂,在聋老太太家的八仙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桌上摆着西荤西素八个菜,红烧肉的酱色在暮光中泛着的油光。

傻柱系着崭新的蓝布围裙,正用筷子将最后一块松鼠鱼摆正位置,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到下巴。

“柱子啊,人快到了,你再去换件衣裳。”

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从里屋出来,灰白的发髻上别着过年才戴的银簪子,“这刘玉华可是纺织厂的先进工作者,家里三代贫农,根正苗红。”

傻柱扯下围裙擦了擦手,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工装:“老太太,我这身挺好啊。

您看这红烧肉,我可是用了半斤肉票......”

“少废话!”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震得桌上的醋瓶晃了晃,“人家姑娘头回来,你就穿这身油渍麻花的?”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

透过糊着高丽纸的窗户,能看到个穿碎花衬衫的姑娘正支好自行车。

她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车把上挂着个印有“劳动光荣”的搪瓷缸子。

“来了来了!”聋老太太急忙推傻柱,“快去迎!”

傻柱趿拉着布鞋往外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院里的石榴树下,刘玉华正在整理衣襟。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圆脸盘上缀着几粒雀斑,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是两包桃酥和一瓶橘子罐头。

“是、是何雨柱同志吧?”刘玉华的声音比想象中清亮,“这是给老太太带的......”

傻柱盯着她略显粗壮的手指关节——那是常年挡车工留下的茧子,突然想起秦淮茹葱白似的指尖。

他木讷地接过网兜:“进屋吧,菜要凉了。”

堂屋里,聋老太太己经摆好三个酒杯。

她眯着眼打量刘玉华:“闺女多大啦?”

“二十六。”

刘玉华把麻花辫拨到肩后,露出耳垂上小小的金耳钉,“在厂里挡车组当组长。”

傻柱正给老太太倒酒,闻言手一抖,酒液洒在烫金边的桌布上。

这姑娘居然比他还大两岁!他偷瞄对方略显宽厚的肩膀,心里嘀咕这身板能顶自己一个半。

“年纪大会疼人。”

聋老太太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夹了块红烧肉到刘玉华碗里,“柱子就缺个知冷知热的。”

刘玉华尝了口菜,眼睛突然亮起来:“何师傅手艺真好!我们厂食堂的菜跟猪食似的。”

她说话时嘴角沾了酱汁,傻柱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擦,又赶紧缩回。

“叫我傻柱就行。”

他闷头扒饭,“厂里都这么叫。”

“那怎么行!”刘玉华突然提高声调,“劳动人民最光荣,怎么能......”

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许大茂油光水滑的脑袋探进来:“哟,吃饭呢?老太太,借您家擀面杖使使。”

他的目光在刘玉华身上转了两圈,“这位是......”

聋老太太的脸立刻拉下来:“要用明天来拿!”

许大茂却挤进门,自来熟地拖过板凳坐下:“这位同志面生啊,我是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

他掏出印有“为人民服务”的烟盒,“抽一根?”

刘玉华摆手拒绝,许大茂却突然凑近傻柱:“厕所那事儿摆平了?李卫东没再找你麻烦吧?”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傻柱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许大茂你......”

“我去趟茅房。”

刘玉华突然起身,辫梢扫过傻柱的脸,带着淡淡的雪花膏香气。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影壁后,许大茂立刻压低声音:“柱子,这姑娘不错啊。

不过......”他瞥了眼门口,“她知道你跟秦淮茹那点事吗?”

“你胡吣什么!”傻柱揪住许大茂的衣领,酒瓶被碰倒,液体在桌上漫开。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敲在两人中间:“要打出去打!”

许大茂整了整衣领,阴笑着往外走:“我去帮新同志指路,这西合院的茅房可不好找。”

十分钟过去了,刘玉华还没回来。

傻柱坐立不安地望向窗外,暮色中传来许大茂刻意抬高的声音:“......天天往贾家送饭,全院谁不知道?上个月还看见他摸秦淮茹的手......”

“柱子!”聋老太太用拐杖捅他,“快去解释!”

当傻柱冲到后院时,正看见刘玉华苍白的脸。

许大茂站在她身边:“不信你问二大妈,昨儿个傻柱是不是又给秦淮茹送肉了?”

刘玉华后退两步,麻花辫缠在了晾衣绳上:“何同志,我、我突然想起厂里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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