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自桑桉回去的一天后,她便接着去帮谢怀瑾打打杀杀了。
动脑子的事用不上她,交给言千澈和谢怀瑾就好。
但不得不说,不服气和充盈着恶意的魔不是一般的多,桑桉不和他们废话,不服就干,渡劫期杀魔嘎嘎猛。
谢怀瑾杀的越来越熟练了,眼里冰冷嗜血,他又不是没脑子。
留着干什么?
当做隐患吗?
所有的隐患都必须清除,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等到了六天后,处理即将结束、魔尊谢屿看戏都打算结束的时候,一群上了年纪的人‘大驾光临’了。
他们到达魔尊殿外,一上来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服,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和一个小姑娘,还有几大家族几个年龄也不过二十来岁的人。
在他们眼里通通都是小孩的人,怎么能把魔界管理好。
本来还没什么,但他们叫桑桉小不点,还一口一个长辈管教的架势。
说什么“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世界。”
“我们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比你们有经验。”
“你们就是过得太好了,不懂我们之前的苦。”
听着这些话,桑桉火气噌噌就上来了,尤其是那命令式的语气,那教育式的口吻,要不是旁边两人拦着她,她就把这些魔都杀了!
谢怀瑾紧紧拽住她一条胳膊,嘴也是毒死人不偿命:“冷静,别和一群神经病一般见识。”
“是啊,桑姑娘。”言千澈拽着桑桉另一条胳膊,压低声音,“这些都是魔界的老顽固了,尊上上位的时候他们也来闹了,但被尊上九哥杀了几个人,就悻悻退场了。”
桑桉挑眉,欺软怕硬嘛这不就是。
她手里剑一转,“那我杀了他们。”
一位老顽固听着她嚣张的话,因桑桉气息内敛,所以他没有察觉出她的修为,高高在上道:“无知小女,就凭你也想杀我们?”
另一位老顽固道:“而且,若我没看错,你还是个仙界人,插手我们魔界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桑桉抬手一道渡劫期剑气送给他们,冷酷道:“你们爹!”
剑气势不可挡,老顽固们最高的才合体期,但架不住他们活得久,见识多,一道剑气还是能抵消掉的。
桑桉神色不变,挣脱开那二人的束缚,和他们打起来。
地点从地面转移到空中,谢怀瑾倒不担心桑桉打不过,就是担心她会把他们都鲨了。
好在桑桉还是有分寸的,打了几个小时,终于在武力上把他们打服了。
那几个老顽固来到言千澈身边,派出他们的智商代表。
言千澈看着自己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的爷爷的爷爷,嘴角微抽,叫出来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称呼“老,老祖宗。”
言老祖宗抬手一挥,地面出现一个精美的化虚为实棋盘,“和我比比。”
言千澈不认为自己能比过一个一千来岁的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桑桉对下棋一窍不通,更别说这还不是一般的棋,以整个魔界为棋盘,众生为棋子。
每一次落子,都需要调动体内的力量,还会首接对人脑进行攻击,把控不好的话,会伤神识。
两个小时后,她感受着二人之间浓郁的魔气,瞅瞅那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还是看不懂,问谢怀瑾:“他们谁能赢啊?”
谢怀瑾也是实诚:“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那老头。”
桑桉一噎,“那你就不担心?”
谢怀瑾三连问:“担心什么?他赢了能如何?能让我放弃吗?”
他揉了揉桑桉的头,话是对言千澈说的,“输就输了,你和一个老头比,输掉不丢人。”
言千澈心塞,这是丢不丢人的事吗?
他咽回去嘴里的血,又拿命下了半个小时的棋。
言老祖宗看着自己的后辈,目光中有赞赏和欣慰,但还是太小了,他慢悠悠的将棋下到一个位置,伴随着汹涌的魔气,将言千澈往死路逼。
言老祖宗规劝道:“放弃吧,你赢不了的。”
言千澈耳朵嗡嗡的,话都听不太清了,他看着棋盘的死局,拿了一颗白棋,半晌没有再动作。
其实输了确实也没什么,谢怀瑾还是会登上那个位置,只是会受到一些约束。
可他们,一首要的是万无一失,不受任何不该有的制约。
言千澈又咽回去喉咙里涌上来的腥甜,修长冷白的手指捏着棋子,不知落哪儿。
突然间,一只温热的手裹住他的手,带着他他手里的棋子朝最不可能的、必输的位置而去。
“啪嗒”一声,棋子落下。
万籁俱寂。
言老祖宗看着那颗棋子所在的位置,魔界的惩戒之力最浓郁的位置——魔渊。
那里的不光是惩戒之力,魔气也源源不断,但魔气都被散发出黑色惩戒之力的、驻扎在魔渊中心的那根黑红色的棍子吸收,他们魔界还得时不时给它添点过去。
据传,只要拔掉那根棍子,对魔界的惩戒就会消失。
千年来,无数魔前往哪那里,试图出,均以失败告终。
“小姑娘,我刚才说错了。”言老祖宗起身,“你不是无知,是狂妄自大啊。”
桑桉语气近乎平淡,像是胸有成竹:“如果我能做到呢?”
言老祖宗摸着自己的白胡子,“那不会再有人阻止你们,甚至你都能当魔尊。”
桑桉摆手,“不,我懒,没兴趣当劳碌命。”
她这几天看谢屿批公务,都看出阴影来了,太多了。
言老祖宗冷哼一声,“你还不一定会成功呢,而且,谢屿这小子怎么可能让你去。”
久未出声的魔尊见提到自己了,出声:“我让她去。”
言千澈立马站起来了,满目惊讶:“尊上?”
“去一次而己,又不是什么大事。”
谢屿首接抛了一个黑不溜秋的法器,将它变大,一挥袖,带着所有人上去,飞往魔渊。
桑桉他们和言老祖宗他们分开做,谢屿坐在最前头。
一路上有些吵闹,谢屿被几个老头吵吵,言千澈被桑桉发现不对劲,掏了个盆,放到他座位左侧,言简意赅:“吐吧。”
言千澈还想忍着,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声音带着贵公子的矜贵从容:“桑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桑桉呵呵笑了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身体几个穴位。
言千澈面色微变,急忙扭过头,喉咙里的腥甜再也压不住,一口口鲜红的血液喷出,落到盆里。
桑桉扶着他,不给他忍一点的机会,小手来回在他身体点着,葵花点穴手不外如是。
言千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一味地吐血。
咽回去的血都吐出来了,他才有了缓气的机会。
老谋深算的贵公子头一回有了无可奈何的情绪,偏身侧的人还刺激他,“不用谢。”
言千澈表示,他也不想谢,但吐出来确实比忍着好多了。
言千澈吃了几颗丹药,将盆里的血清理掉,扭回头看着桑桉,“还请桑姑娘下次提前说一声。”
桑桉震惊,脑回路清奇:“你还想有下次啊?”这么想吐血吗?
言千澈一噎,“不想。”
他不再说话,桑桉见他没话了,又去和谢怀瑾叨叨。
至于谢临为什么不跟来呢,因为他被他那个亲哥叫走了。
桑桉有意打探,“谢临的亲哥叫什么名字啊?”
谢怀瑾思索了一秒,开口:“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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