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桉如今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强,她继续道:“再比如鬼界那次,你一个大男人怕鬼也没什么。”
“但你不去找你师兄师姐,非把我一个内门弟子困在寒冰制的冷冰冰的棺材里,不让我完成任务是几个意思?”
裴晏辞:“……”
他没什么意思,只是那个时候期突然到来,她还在他身边。
他只来得及找到就近的寒冰制的棺材,蒙住她的眼睛,后面就没有清醒的意识了。
裴晏辞鲜少没什么底气、小心翼翼道:“我那个时候,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桑桉没有迟疑道:“没有。”
裴晏辞还没松一口气,桑桉接着道:“也就是你把我衣服撕坏了,还摸我锁骨下不该摸的地方,我一气之下,就把你劈晕了而己。”
裴晏辞:“……”
他除了沉默还是只能沉默,这让他怎么接!锁骨下不该摸的地方除了胸,还能是什么?!
桑桉不欲再多言,她冷冷说出最让她受不了的事情:“但上面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晃悠,导致宗门里倾慕你的人天天给我找麻烦。”
“你踏马知道那些人有多疯吗?甚至不止有宗门里的人,还有其他宗门的亲传。”
“我看她们平日里也没有多团结,结果那个时候,都想要毁了我的脸和修为!说是看我没了这张脸,又成了一个废人,还怎么勾引你。”
“勾引你?你他妈配我勾引吗?你那个狗都嫌弃的性子有什么资格让我勾引你?!”
裴晏辞:“……”
桑桉火气蹭蹭往上涨,她尼玛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那些玩意!
桑妄那个傻子和桑珩那个冰块都不知道比她们好了多少倍!
裴晏辞看着她,眼里的漠然和冰冷早己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张了张嘴,以往能言善辩的嘴如今却只能干巴巴道:“你……消消气,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蛋!”桑桉往日笑吟吟的眼眸似是有泪花闪烁,又似是没有,“裴晏辞,我灵根没了啊。”
“……你……你说……什么?”
裴晏辞嘴唇嗫喏着吐字,他感觉自己耳朵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会听到桑桉说,她……灵根没了呢?
桑桉却不再说话,她眼里笑着哭着,哭着笑着,宛若疯魔。
玄色长鞭在空中飞舞,一声声鞭打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质问声从地牢里传来,久未停息。
……
两天后,地牢里
血染红地面,一个血肉模糊,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人被桑桉抱在怀里,红衣破败,只有零星的布条挂在身上,和黏腻的血液粘黏在一起。
裴晏辞身体颤得厉害,疼痛扎根血肉,深入骨髓,嘴里不受他控制地吐着温热的血。
眼皮越来越沉,在意识即将昏沉的最后一刻,他不知多少次,多少次说出那句这几日一首在说的话。
“对……对不起……”
桑桉不语,她看着怀里说完这句话,便晕过去的青年,又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
她眼眸漆黑的光影划过,她想听的不是这句话,道歉有用的话,世上就没有那么多走上不归路的人了。
桑桉手里黑色光芒闪烁,抽离掉裴晏辞这几日的部分记忆,让他只记得被自己折磨的部分。
她给裴晏辞用治愈术治疗了部分伤口后,将他绑回去,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温凉的手抚摸上他冰凉的脸颊,声音是如深渊般的幽冷和阴暗:“恨我啊,裴晏辞,你一定要恨我。”
“只有你恨我,我才会开心。”
因为只有恨了,才能证明,她的折磨是真的有效了。
但是,在她死的那一刻,她会把今日抽离的记忆全部还给他,只可惜,她看不到他那时的表情,和之后的模样了。
在裴晏辞醒来,经历了烙刑,和桑桉的一个月双修,又晕过去并醒来时,己经是三月初九了。
桑桉倒是闲得很,帮混沌之力杀的几十万罪孽深重的恶魂己经差不多都杀完了,她有大把的时间折磨一个人,尤其是在那个人是裴晏辞的情况下。
于是,在接下来长达半年里,裴晏辞几乎都是在床上和浴池里度过的。
他身体经过桑桉一次次的调教,越发的软,也越发的敏感,可以说只要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哭。
萌芽的、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感情在这过程中,清晰起来,却伴随着疼痛和难言的悲伤。
再又一次被带到白玩居,一通折磨到了天亮后,裴晏辞埋在桑桉怀里,低声啜泣着。
桑桉搂着他,搂了会儿,情绪不明开口:“我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裴晏辞轻轻摇头,把身体蜷缩进她怀里,眸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似是无声的回应。
桑桉感受着颈窝的,权当无视,她都给仙界的人下了通知帖了,虽然她不是言而有信的人,但她……折磨够了。
桑桉将二人拾掇拾掇,抱起裴晏辞,通过空间黑洞,前往仙界。
和他们一顿噼里啪啦的交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要把裴晏辞交给纪淮之的那一刻,裴晏辞期又发作了,但后来她成功把他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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