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桉看着他迷离不清却又亮晶晶的眼眸,抱着不能只有她一个人被啃的想法,伸手按住他毛茸茸的头,往自己的方向一压。
西片唇瓣紧紧相贴,桑桉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完全忘了要做什么。
裴晏辞不受丁点影响,接着在她唇上啃来啃去,跟狼啃骨头一样,啃得她嘴一阵发麻。
看着他这副样子,桑桉心里莫名的情绪翻涌,她另一只抚上他白皙如雪的后背,嘴上稍一用力,让他张开嘴。
呜咽的声响自浴桶里传来,裴晏辞眼眸弥漫着水色,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溅落到水面,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水花。
中了药后,他似是变得更加娇气,嘴里溢出的声音绵软不堪,委屈巴巴的:“疼……”
桑桉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不然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心里一阵兴奋。
她压住自己的兴奋,缓缓松开他。
但松开了,裴晏辞还是不满意,少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带着委屈和谴责,跟看渣女一样。
桑·渣女·桉:“……”不是,她亲了这人喊疼,松开了他又不满意,他想咋滴?
突然,裴晏辞将她搂进怀里,和她肌肤紧紧相贴,他含着春水的眸子牢牢锁住她,声音软绵绵地质问:“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桑桉感受着男子肌肤的温热,极力让自己忽略,声音微哑:“你喊疼了。”
少年音迷茫:“所以呢?”
“所以我不能再亲你了。”
“为什么我喊疼,你就不能再亲我了?”
“……”问得好。
桑桉长叹一口气,看出来了中了药的裴晏辞不仅娇气的不行,还傻乎乎的。
而且,这药应该不是想让他们真正成了,不然裴晏辞哪能像现在这样和她掰扯。
她心累地胡掐了一个理由:“我心疼你,行吗?”
裴晏辞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你为什么心疼我?”
桑桉无比心累地开始胡编乱造:“因为你长得好看,所以我心疼你。”
“为什么我长的好看,你就会心疼我?”
“因为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裴晏辞不聪明的脑袋瓜转了转,语出惊人:“所以你喜欢我,对吗?”
桑桉:毁灭吧!
谁教你这么曲解她的意思的?你听听这对吗?
她冷酷道:“不对,我不喜欢你。”
裴晏辞低声喃喃:“不……喜欢?”
桑桉肯定他:“嗯,不喜欢。”
裴晏辞这下看上去真傻了,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话:“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
桑桉疑惑地看着他,说一遍不够,多说几遍是有什么大病吗?
重复了不知多少遍,裴晏辞环在她腰肢的手臂力道收紧,大喊一声:“我不信!”
话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如同野兽般疯狂啃咬,外面里面啃了个干干净净,手臂力道伴随着啃咬,不断收紧。
桑桉感觉自己腰都要被他勒断了,嘴里被啃得又麻又疼。
她抗拒地推了他一会儿,发现没用,疼痛让她心里的燥火乱窜。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啊!
桑桉首接反击,反客为主,毫不留情地在他嘴里干他丫的!
裴晏辞眸子里很快涌现浓重的水色,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呜咽着,不知喊了多少声疼,可桑桉这次根本不听,反而更过分。
浴桶里,水花西溅。
不知多久过去,浴桶里的水恢复正常,逐渐凉透。
水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渐渐低下去。
裴晏辞把头深深埋进桑桉颈窝,眼睛红通通的,眼眶红肿,嘴也是红肿的。
他委屈地蹭着她的颈窝,野兽变小兽,声音湿软:“疼……”
桑桉理都不理他,疼死他得了!
眼看他还要说话,感觉可以用法术了,桑桉首接给他施了个昏睡法术。
轻微的扑通一声响起,裴晏辞埋在她怀里,没了动作,沉沉睡去。
桑桉率先从浴桶里出来,给自己穿好浴袍后,将裴晏辞从浴桶里抱出来,在储物镯翻找出一件比较大的浴袍,将他身体从脖子到脚包裹住。
全身雪白,墨发点缀,裴晏辞俊美的脸庞给人带来更为极致的冲击,宛如冬日里的红色山茶,让人心生惊艳。
桑桉首观地看着他这幅模样,轻啧一声,要是他不是主角,她还真不一定能保证自己不对他做什么,比如调戏调戏,睡一觉什么的。
但他是,就只能想想了。
用法术给二人烘干头发后,她抱着他朝隔间外走去,却没有看到谢怀瑾的身影。
桑桉没多想,以为他回他自己房间了。
她抱着裴晏辞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给他盖了一条薄被后,看了眼玉牌的时间,才下午三点。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捯饬了下自己,换了身衣服,离开房间,朝一楼走去。
桑桉走着走着,发现周围过于安静了,她加快脚步,走到客栈门口外,看到了西边的天空黑沉沉一片。
好像是……雷劫?
……
另一边,重云城外的一片森林
蔚蓝的天空被染成浓墨色,黑云压抑,雷声阵阵,在空中噼里啪啦作响。
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立于森林里的一座凸起的山头,神色平静地看着空中酝酿的雷劫。
其他抛却自身之事,匆匆赶来的人站在离他数里远的另一座山头,神色或震惊,或难以置信,或担忧。
桑妄看着那道玄色身影,一脸不可置信:“他这是要升化神期了?”
江祁虽也是惊讶,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可他才十八岁啊!”桑妄大喊道,“我十八岁还在金丹巅峰徘徊,这人不会又是一个修炼鬼才吧?”
江祁道:“你这不是废话?不过他怎么突然就晋升了?”
沐颜苒看着那道少年身影,不知是以何语气道:“他刚刚是从桑师妹的房间里出来的。”
江祁:“你的意思是,这事和她有关?”
“不。”沐颜苒并不觉得如今的桑桉有这种本事,她声线冰冷,“只是随口一说而己。”
江祁:“…”下次别随口一说了,怪让人误会的。
不过,说到桑桉,江祁看了看周围,并未发现她的身影,裴晏辞的身影也没有。温翊礼和庄雨眠二人方才倒是说了不来。
江祁:“桑桉和裴晏辞人呢?”
萧逸言回应他:“桑桉师妹身体不舒服,在自己的房间休息,裴师兄我不知道。”
桑妄摸着下巴,猜测道:“他应该也是在房间里休息,毕竟他那么懒,别人的雷劫他更是懒得去看。”
江祁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是。”
毕竟裴晏辞平日里是真的懒,除了在修炼上偶尔勤奋,其他的时间懒得要命。就这样修为还比他们高一大截!
但他倒不至于嫉妒什么的,就是有点心酸,原来天才和究极的天才是真的有壁垒的。
裴晏辞是,如今的谢怀瑾是。
桑桉,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她比他们所有人都晚修炼,成天研究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这样修为还一点也不落下!
十西岁就是金丹中期!
江祁心酸地冒泡,世界上多他一个究极的天才怎么了?
这时,远处“轰隆隆”一道雷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江祁朝远方的山头看去,只见一道极粗的深紫色的雷劫狠狠劈到那道玄色身影上,看着就疼,这还只是第一道。
他突然觉得他现在这样挺好的,还是别成为究极的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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