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院子里再度炸开了锅。
贾张氏和棒梗被保卫科带走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西九城,邻里街坊纷纷围在院口议论纷纷:
“你说那娄晓娥行不行啊,这么一来,整个西合院都得重新洗牌喽!”
“啧啧,贾张氏这回是真踢到铁板上了。”
唯有一人站在人群外、沉默不语。
她,就是秦淮茹。
素净的衣衫、眼中一丝淡淡的忧虑,抱着小当,站在石凳旁,一动不动。
娄晓娥远远看着这个“苦情代表”,脑海中闪现出系统投射的数据:
【秦淮茹】
倾向:温顺、圆滑、隐忍
状态:经济困难,对权力者有天然依附心理
系统评价:可结盟对象,需小心其道德边界模糊
娄晓娥若有所思:她不能小看这个女人。
秦淮茹主动走上前:“娄晓娥同志,听说昨晚的事……您真厉害。”
娄晓娥微笑:“不是我厉害,是他们自己不干净。”
秦淮茹嘴角抽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贾张氏确实做得不对,只是……棒梗还小。”
“可他己经开始干‘陷害’的事了。”娄晓娥眼神不动如山,“小不是遮羞布。”
“……”
这句话让秦淮茹脸色微变,她垂下头,不再多言。
但在她离开的背影中,娄晓娥读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秦淮茹不是来表态的,而是来试探她底线的。
【系统提示】:
解锁支线任务: 道德人设·塑形计划
目标:在不违背自身底线的情况下,建立“有理有节、有情有义”的公众形象。
子任务一:帮助秦淮茹完成“生活补助申请”,获取群众正面评价。
娄晓娥轻轻一笑,心中己有计划。
“秦淮茹太会当人了,她只要不出线,我反而可以借她的‘可怜’人设,塑造我的‘正义’。”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许大茂却越来越不好过。
因为他与贾张氏勾结的事虽未定罪,但院里人看他的目光己明显疏远。
甚至连厂里都有人开始议论,说他“不是个正经人”。
这一日午休时,许大茂独自坐在走廊口抽烟,猛地一抬头,看见娄晓娥走了过来。
他本能地想讪笑着打个招呼:“哟,娄同志……”
“别恶心我。”娄晓娥声音冷得像刀,“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你欠下的那些‘人情债’一笔笔还清。你做过什么,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许大茂脸色发白,嘴唇颤了颤:“你——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干。”娄晓娥淡淡一笑,“我只做一件事——让整个西合院的人都看清楚谁是墙头草,谁才配当主心骨。”
许大茂的烟都掉了。
次日下午,娄晓娥在院中贴出一张通知:
【关于组织“院落卫生整顿小组”的通知】
为响应上级“文明居住”号召,西合院将组织自清、自管、自查行动,推动邻里互助,营造干净、和谐、稳定环境。欢迎各位邻居踊跃报名参加!
这表面看是一次卫生清扫,实际上是娄晓娥在重建群众路线。
她要把“被动防御”变成“主动出击”,将“威望”转化为真正的“组织力”。
系统也快速反馈:
【群众路线·初阶完成】
当前组织影响力:24%
新增“主动任务发布”权限:你可以在系统内发布局部事务任务,影响周围人物行为走向。
晚上,娄晓娥路过厨房时,无意间听到屋里传来秦淮茹压低的声音:
“妈,我是不是得跟娄晓娥靠近点……她这人不简单……”
“哼,靠她?你别忘了你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是何大清遗孀的声音,语气中满是算计,“咱家现在最需要的,是钱,是饭,是退路。”
娄晓娥听完,默默转身离开。
她知道,秦淮茹不是她的敌人,但也绝不可靠。
她必须走得更快,走得更远——
因为接下来的对手,将不是区区院中之人,而是整条街、整个系统,乃至上层构建的一整套“压榨性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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