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师的……”
而且，要是我和妹妹没有收入，就活不下去了。
师父看到我这么可怜，才会这么做。”
何雨柱这样一解释，大家都不再羡慕他了。
何雨柱毕竟才十五岁，过了年也才十六岁。
十六岁的何雨柱虽然带艺拜师，但他的父亲却和别的女人私奔了，留下他和五岁——现在己经六岁——的妹妹。
如果没有这门手艺，他俩恐怕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听到这些，大家不再嫉妒，反而对他产生了同情，但嘴上还是打趣道：
“是啊，柱子从小练功，跟我们不一样。”
“谷经理也说过，有柱子这样手艺的人都能升任副厨。”
“柱子靠的就是真本事！”
“就是！”
“那些菜真是绝了，当之无愧！”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何雨柱没有这门手艺，在这世道中确实难以生存。
现在虽然是太平年代，但这世间人心险恶。
如果没有收入，兄妹两人或许真的会走投无路，到那时大家顶多感叹一句真可怜，不会有人伸出援手。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挣扎，怜悯只属于那些无需为温饱发愁的人。
何雨柱知道这一点，也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别人的嫉妒迟早会显现出来。
如今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理解了他的困境，甚至有些可怜他。
有钱赚又能怎样，他没有父母庇护，还得养活一个妹妹。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转移了话题，开始忙活着准备接下来的饭菜。
尽管己经升任副厨，何雨柱依旧忙碌不己，帮着切菜、和面、改刀等，以提升熟练度。
看着他做副厨兼学徒的工作，众人纷纷说道：
“柱子，你不用那么拼吧，你是副厨，可以不用做这些事！”
何雨柱摇摇手，“没事，师父和谷经理也是看我可怜，帮我一把。
而且这些都是基本功，我得继续练，可不能落下啊。”
说完，他又开始忙碌起来。
见此情景，没有人嫉妒他了，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何雨柱心中又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厨艺+1】
【八卦掌+1】
【提纵术+1】
【太极拳+1】
【八极拳+1】
【厨艺+1】
何雨柱觉得每次听到这种声音，就好像向更强迈进了一步，那声音简首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乐曲。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进步带来的喜悦中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柱子，过来一下，有人找你。”
何雨柱愣了一下，迅速脱下工服走出厨房，问谷经理：“怎么了？”
“谷经理，是谁找我啊？”
谷经理摇了摇头：
“不清楚，只说是大院那边的！”
何雨柱一听这话便往外走，想到自打何大清离世后，自己几乎不在大院出现。
现在忽然有人找来，不免心中好奇。
但他还是走了出去，一眼就看见来访的是大院里的易中海大爷。
“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他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说：“这儿不合适谈话，能否找个安静的地方？”
何雨柱指了指路边的一个茶摊：
“那我们去那里聊聊吧。”
两人来到茶摊坐下，何雨柱随即询问：“一大爷，您要说什么？今天第一天工作，我还有一些事情等着处理。”
易中海点了点道：贾东旭不是要去相亲了嘛？他的家境你也明白。
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需要结婚用的住房空间也有限。
你是学徒，暂不打算住回来，能否考虑暂时将房子给贾东旭使用。
等你需要住回时再交换。
你家的房子宽敞适合当婚房。
另外租金也会按月付给你的。”
何雨柱摇头表示拒绝，“一大爷，这件事不行。
不管是什么房租价格或购买，我都不考虑。
父亲当初不要我和雨水，如今我们的房子是唯一居所。
如果失去了它，我和妹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再说她今年六岁，马上上小学。
所以我们绝不能这么做。”
同时强调院子还有闲置房屋，让易中海找社区协商。
易中海意识到此房确实属于私产而非轧钢厂公房后劝说道：
“何雨柱啊，你不占这房子也没啥收入。
赚些额外的钱总是好事对吧？何况你们家有两间屋。
你可以住小屋，将大屋出租出去补贴开销。
大家互帮互助不是挺好的嘛！”
然而何雨柱坚决反对。
“不用再说这个了，我每月挣的那点儿房租也不值什么。
我也不会因为这点小钱而把家租出去。
请您别再为这事费心了，去找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房子能借给他们吧。”
听了这番言辞，易中海不禁感到诧异。
“十块八块一月？就这么点钱，居然……”
原本想给他一块两块作为感谢。
但听到这样的要求反而愣住了。
何雨柱坚持己见，最终，易中海没再多说，只好另谋他路。
既然己经开口说这些，不就是自打嘴巴么？
人家都说一个月房租十块八块的都难找到人租，更别说一两块钱了。
但是，即便真的要收十块八块的房租，易中海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亏本生意。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就此放弃：
“柱子，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你爸爸过世后，院里只剩下了你和你妹妹。
你现在帮助别人，等你遇到难处的时候也会有人帮你的呀。”
何雨柱笑了笑说：“一大爷，你这话你自己信吗？我爸在不在都己经无关紧要了。
实话实说，大院里谁帮我了？只有你还愿意来问问我、安慰安慰我。
其他人呢，做了什么吗？”
易中海闻言，没有想到何雨柱竟能如此冷静理智回应，而他一向擅长的是以语言来劝服他人，显然这次的话，并没有得到何雨柱的认可。
尽管这样，易中海依旧试着为自己解释道：“柱子，这么说不对吧，如果你不把需要说出口，怎么能知道会不会有人帮忙呢，你说对吧？”
何雨柱则轻蔑一笑说道：“一大爷，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我自己觉得，如果我要靠自己开口才能获得帮助，那就不是别人的善意了，而是我去求人家帮忙，这区别你能理解吗？不管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你能不能理解都一样。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保护我的妹妹。
她年纪还小且刚刚失去了父亲非常敏感。
我不愿让我的妹妹伤心，所以请不要再提起租房的事了。
如果继续说下去，恐怕我们会为此翻脸，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是么？
我希望专心学习厨艺，好好照顾妹妹，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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