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1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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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1无标题

 

(五把铜钥匙同时落地,在木地板上弹跳着滚向不同方向) 凌陌的喉结在锁链压迫下艰难滚动,却笑得胸腔震颤:"果然......"铁链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松动,"......你们还是输不起。" 池临卓的手己经穿过铁栏扣住他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颌骨:"你他妈——" 白延的银针精准扎进凌陌合谷穴,迫使他手指痉挛着松开锁链。陈铭一脚踹开铁笼门,拽着项圈将人拖出来时,苏鹤的听诊器己经贴上凌陌心口。 "心率140。"苏鹤皱眉看向林墨,"比昨晚又高了。" 林墨拔出地板上的军刀,刀尖挑起凌陌的衣领,露出锁骨下那个陈年疤痕——和照片里三年前的位置分毫不差。 "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池临卓捡起最近的钥匙,插入项圈锁孔时故意转错方向,"因为......" 钥匙突然断在锁芯里。 凌陌趁机后仰,带着半截钥匙的项圈重重撞上林墨手腕。军刀脱手飞出,正好扎进那叠照片——贯穿所有影像里凌陌的喉咙。 阁楼突然安静得可怕。 凌陌抹了把颈间渗出的血珠,将断钥匙吐在掌心:"因为你们五个......"染血的手指划过面前五张紧绷的脸,"......都是不敢开枪的懦夫。" (晨光忽然大盛,照亮满地狼藉中六道纠缠的影子)

(阳光如利剑劈进阁楼,灰尘在光柱中狂舞) 凌陌突然抓起地上半截钥匙,狠狠划向自己脖颈。五双手同时钳制住他,陈铭的指节在他腕骨上勒出淤青,池临卓的领带绞住他持凶器的手,白延的银针扎进他肘部神经,苏鹤的镇静剂针头抵住他颈动脉,林墨的军刀横在他喉间—— 刀柄朝内。 "闹够没有?"池临卓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扯开领带绑住凌陌鲜血淋漓的手腕,"你真以为......"领带狠狠勒紧伤口,"......我们舍不得?" 凌陌在剧痛中仰头大笑,喉结擦着军刀刀刃滚动:"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他猛地向前倾身,刀锋瞬间割破皮肤,"杀了我,或者......" 鲜血顺着锁骨流进衣领,林墨的刀尖几不可察地后撤半寸。 "......承认你们怂了。" 白延突然掰过凌陌的下巴,将一粒苦得舌根发麻的药丸塞进他嘴里:"想死?"手指卡住他咽喉强迫吞咽,"偏要你长命百岁。" 苏鹤擦拭着凌陌颈间血迹,忽然轻笑:"知道为什么断的是钥匙不是锁吗?"纱布按在伤口上,"那本来就是个......" 陈铭扯开衣领露出同样的项圈:"情侣款。" (六道项圈在阳光下反着光,锁芯里都卡着半截断钥匙)

(六枚项圈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凌陌的指尖触到自己脖颈上冰凉的金属环,忽然低笑起来:"真恶心。"他染血的拇指着项圈内侧的刻字——那是一个极小极深的"囚"字,和另外五个如出一辙。 池临卓拽过他的手腕,将断钥匙拍在他掌心:"三年前你锁我们用的就是这套。"他扯开自己领口,露出同样位置的疤痕,"现在物归原主。" 陈铭突然从背后钳住凌陌,粗糙的指腹碾过他项圈下的旧伤:"知道为什么刻这个字吗?"呼吸喷在他耳后,"因为你他妈早就是......" 白延的银针在此刻刺入凌陌后颈,药效让他的反抗变得绵软:"......我们的共犯。"凌陌在眩晕中看到林墨拿起那把军刀,刀尖挑开他衣领,露出锁骨下更早年的烫伤——那是五年前他们初见时,池临卓烙下的编号。 苏鹤将镇静剂空管扔出窗外,轻声道:"欢迎回家。" (六枚项圈锁链突然绞缠在一起,在晨光中发出铮然鸣响)

(锁链绞缠的铮鸣声中,阁楼地板突然塌陷) 凌陌在失重坠落间抓住最近的锁链,五条金属链条在阳光下绷成放射状。他们齐齐跌进二楼卧室,那张床被砸得轰然作响。 "你他妈......"陈铭的鼻血滴在凌陌脸上,"......故意的?" 凌陌屈膝顶开压在身上的白延,却扯动了绞在六人之间的锁链。池临卓的眼镜腿卡在他锁骨凹陷处,林墨的军刀不知何时割断了苏鹤的医用腰带。 "情侣项圈?"凌陌拽着锁链翻身,将池临卓反压在下,"那你们现在......"他扯开对方衣领咬上那个"囚"字,"......谁是谁的囚徒?" 白延的银针扎进他腰眼,凌陌闷哼着松口,被陈铭趁机扣住后颈按进枕头。六条锁链在纠缠中越绞越紧,最后变成死结卡在床柱上。 苏鹤喘息着举起断钥匙:"现在......"他看向凌陌血迹斑斑的锁骨,"要解开吗?"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凌陌脸上,他眯着眼看向五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忽然笑了:"锁着吧。" (六条锁链在晨光中晃荡,像某种诡异的同心结)

(月光如水,洒在凌陌沉静的睡颜上) 池临卓轻轻拨开凌陌额前的碎发,指尖在他微蹙的眉间停留。陈铭靠在窗边,斧头搁在膝头,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床上的人。 白延收起银针,将薄毯盖在凌陌腰腹,动作轻得像是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苏鹤调整着点滴速度,指尖擦过凌陌手背上的针孔时顿了顿。 林墨站在阴影里,军刀在指间翻转,刀刃映出凌陌安静的睡姿。 锁链轻轻响动,凌陌在梦中无意识地翻身,项圈上的"囚"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五双手同时伸来,又同时悬在半空。 最后是池临卓将一条绒毯盖在那截露出的锁骨上,遮住了那个陈年的烫伤编号。 (月光偏移,六道影子在墙上融成一片寂静的守夜)

(拂晓的第一缕晨光穿透纱帘) 凌陌在生理时钟的精准控制下睁开眼,发现五个人以各自的方式占据着床周——池临卓靠在床头假寐,镜片后的双眼在察觉到动静时立刻睁开;陈铭抱着斧头蜷在沙发上,像头守护领地的狼;白延伏在案前睡着了,银针还捏在指间;苏鹤坐在床尾的扶手椅里,医用托盘放在膝头;林墨则背靠房门,军刀横放于膝上。 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凌陌低头,发现昨晚绞成死结的链条不知何时被解开,现在只松松地绕在床柱上。他脖颈的项圈倒是还在,但内衬垫了层柔软的羊皮。 池临卓伸手按住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别动。"指尖轻触他锁骨上的咬伤,"伤口会裂。" 陈铭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斧头哐当掉在地上:"操!老子的警戒线呢?" 白延被惊醒,银针下意识出手,扎进苏鹤刚端来的早餐托盘里。林墨无声地叹了口气,军刀挑起滚落的煎蛋放回盘中。 凌陌看着这场闹剧,忽然扯动项圈上的锁链:"你们就这点出息?"晨光中他笑得放肆,"连个囚犯都看不好——" 话音未落,五道身影同时压来,将他重重按回枕间。凌陌在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处眯起眼,看见五个项圈的反光晃成一片刺目的白。 (锁链再次绞紧,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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