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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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0无标题

 

(月光穿过梧桐叶的间隙,在地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凌陌的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树皮,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舔了舔开裂的嘴角,目光扫过围上来的五人,忽然嗤笑一声:"怎么,要一起上?" 池临卓抹掉鼻血,镜片后的眼神阴鸷:"你以为还是三年前?"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铁链,金属链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次连梧桐树都给你锯了。" 白延按着被撞疼的腹部,指间银针寒光闪烁:"看来针灸疗程得提前。" 陈铭一把拔出嵌在树干的斧头,木屑簌簌落下:"老子现在就把这破树劈了当柴烧!" 苏鹤突然从后面勒住凌陌的脖子,医用橡胶手套冰凉地贴在他皮肤上:"别急..."他凑近凌陌耳边轻声细语,"我们准备了更好的笼子。" 林墨沉默地解开袖扣,露出小臂上那道陈年疤痕——正是凌陌当年用这把瑞士军刀留下的。 夜风突然变大,吹得梧桐叶沙沙作响。凌陌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落叶,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五道影子在地上交织成网,月光照不进来)

(梧桐叶在夜风中打着旋儿落下)

凌陌突然抓住一片落叶,在掌心揉碎。他垂眼看着碎叶从指缝间飘落,忽然笑了:"你们是不是忘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碎叶扬向最近的白延,趁对方闭眼的瞬间,一记肘击撞开苏鹤的桎梏。陈铭的斧头劈空砍在树上,凌陌己经借力翻上树干。 "......老子最会爬树。" 他在三米高的树杈上蹲稳,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还在渗血的针孔。月光下,五个男人仰头的表情精彩纷呈。 池临卓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拭:"给你三秒。" "三——"陈铭的斧头在树干上重重一磕。 "二——"白延的银针在指间转出寒光。 凌陌在最后一秒纵身跃向围墙,却在半空被林墨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他重重摔在草地上,还没起身就被五双手同时按住。 苏鹤掐着他后颈轻笑:"跑啊?怎么不跑了?" 凌陌喘着粗气,忽然伸手拽住池临卓的领带,将人拉得一个踉跄:"急什么......"他染血的嘴角扬起挑衅的弧度,"好戏才刚开始。" (梧桐树在夜风中剧烈摇晃,惊起一墙外的鸦群)

(乌鸦的嘶鸣划破夜空) 凌陌被按在草地上,梧桐叶混着泥土沾了满脸。池临卓的领带还缠在他指间,勒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好戏?"陈铭的膝盖重重压在他腰眼上,"你他妈管这叫好戏?" 凌陌突然发力翻身,拽着池临卓的领带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白延的银针擦着他耳际飞过,钉进身后的梧桐树皮。 "不然呢?"凌陌喘着粗气半跪起来,手腕上的铁链哗啦作响,"你们五个人......"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连我一个都搞不定。" 苏鹤突然从医疗箱抽出一支镇静剂,玻璃安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马上搞定。" 林墨的铁链再次缠上凌陌的脚踝,这次打了个死结。凌陌挣扎间,看到池临卓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镜片后的眼睛黑得吓人。 "知道为什么选这棵梧桐吗?"池临卓拽紧铁链,将凌陌拖到树下,"三年前你就是从这里......" 树皮突然被剥落一块,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正"字。凌陌瞳孔骤缩,这是他被囚禁的天数记录。 陈铭的斧头重重砍在树根:"现在该你还债了。" (乌鸦群再次惊飞,月光照亮树干上斑驳的刻痕)

(夜风卷着落叶掠过脚踝的铁链) 凌陌盯着树干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忽然低笑出声:"三百二十七天......"他染血的手指抚过那些划痕,"你们倒是数得清楚。" 池临卓拽着铁链将他拖到树干前,冷硬的树皮抵着凌陌的脊背:"少了一天。"他指尖点在最末尾那道未完成的刻痕上,"你欠的。" 白延的银针不知何时己经扎进凌陌后颈,药效让他的膝盖开始发软:"这笔账......"针管缓缓推空,"......我们慢慢算。" 凌陌在眩晕中看到陈铭举起斧头,却不是朝他——斧刃狠狠劈进梧桐树根,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把钥匙,正是当年凌陌逃走时扔进下水道的那把。 "找遍了全城的下水道。"苏鹤捡起钥匙,冰凉的金属贴上凌陌的锁骨,"最后在污水处理厂找到的。" 林墨突然掰过凌陌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树干背面——那里刻着一行小字,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清:【我一定会回来杀了你们】 "现在......"池临卓将钥匙插进凌陌脖颈上的项圈锁孔,"谁杀谁?" (项圈"咔嗒"扣紧的声响惊飞了最后一只夜鸦)

(项圈的金属冷意渗入皮肤) 凌陌突然抓住池临卓的手腕,借力挺腰翻身,铁链绞着两人的手臂在树干上撞出闷响。他贴着池临卓的耳畔喘息:"杀我?"染血的虎牙擦过对方喉结,"你们舍得么......" 陈铭的斧柄重重砸在凌陌肩胛骨上,却被他反手用铁链缠住斧刃。白延的第三根银针扎进他肘关节,凌陌整条手臂瞬间麻痹,却仍死死拽着池临卓的领带不放。 "三百二十八天。"凌陌突然一口咬在池临卓颈侧,鲜血顺着齿缝渗出,"利息我收了......" 苏鹤的镇静剂针头在此刻刺入他颈动脉。凌陌在陷入黑暗前,看到林墨从铁盒底层取出一沓发黄的照片——全是三年前他被囚时拍下的,每张背面都标着日期。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池临卓擦着颈间血迹,将那条染血的领带慢慢缠上他手腕的画面。 (梧桐叶落满肩头,月光把六个影子融成一片)

(晨光刺破云层,梧桐树下只剩散落的铁链) 凌陌在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阁楼的老式铁笼里。笼外摆着五把椅子——池临卓的眼镜搁在正中,白延的银针插在扶手上,陈铭的斧头斜靠在椅背,苏鹤的医用托盘里放着染血的棉球,林墨的军刀钉着一叠照片扎在木地板里。 阁楼窗户大开,风吹得照片哗啦作响。凌陌眯眼看去,发现每张照片都被红笔划了叉,最新那张是他昨晚昏迷时拍的,脖子上项圈的反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醒了?" 声音从背后传来。凌陌转头,看见五人不知何时己经站在笼外,每人手里都拿着把钥匙——和他项圈锁孔匹配的钥匙。 池临卓弯腰捡起眼镜:"选一把。"镜片反射着晨光,"选对了就给你解开。" 凌陌盯着那五把一模一样的铜钥匙,突然笑出声:"这么想玩?"他拽动项圈上的锁链,铁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不如我们玩个更大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锁链缠上自己咽喉,在五人骤变的脸色中勾起嘴角:"赌赌看......"锁链绷紧,"......你们谁最舍不得我死?" (晨光中五双手同时伸向铁笼,钥匙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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