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替嫁庶女在演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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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替嫁庶女在演我9

 

林晚像是被他的话语和气势彻底击溃,泪水流得更凶。

无助地摇着头,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抖得更厉害。

这无声的抗拒和恐惧,却像投入烈火的一滴油。

沈昭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烧尽。

他猛地伸出手臂,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像攫取一件战利品般,一把将湿透冰冷的林晚打横抱了起来!

“啊!”

林晚短促地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脖颈,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颈后冰凉的皮肤。

隔着湿透的衣料,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和紧绷的肌肉线条。

沈昭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冰冷的雨幕,走向庭院深处那座灯火通明的主屋。

他的步伐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戾气。

怀中柔软的身体,冰冷中透出的淡淡馨香。

还有那隔着衣料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度,都在疯狂地刺激着他压抑的渴望。

身体的骤然失重和紧贴上传来的、属于成年男性坚实胸膛的触感。

让林晚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蟒袍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能嗅到他身上那愈发浓烈、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沉水香与药味的混合气息。

更可怕的是,那气息中蒸腾而出的、滚烫的、属于活人的体温和一种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放开我!你放开!”

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林晚发出破碎的尖叫,徒劳地在他钢铁般的手臂禁锢中挣扎踢打。

湿透冰冷的身体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换来的是更紧、几乎要勒断她肋骨的钳制。

沈昭对她的挣扎恍若未闻,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冰冷的回廊。

沉重的木门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又在他身后轰然合拢,瞬间将外面喧嚣的暴雨声隔绝了大半。

门内,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苦涩药味,混合着更浓郁的沉水香,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房间很大,陈设却透着一股刻骨的冷硬与阴郁。

深色的家具线条冷硬,如同蛰伏的兽。

地上铺着厚厚的深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几盏青铜宫灯散发出昏黄的光,将墙壁上悬挂的几幅意境萧瑟的水墨画映照得影影绰绰,更添几分幽深诡秘。

空气是凝滞的,带着一种久不见天日的沉闷。

只有角落里一座巨大的紫铜兽首香炉,正无声地吞吐着袅袅青烟。

这里没有一丝人间的暖意,只有权势的冰冷坟墓和药石浸透的绝望气息。

沈昭抱着她,径首走向内室那张宽大得惊人的、铺着深色锦衾的紫檀木拔步床。

每一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都像踩在林晚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她绝望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湿冷的嫁衣摩擦着他干燥的蟒袍,发出簌簌的声响。

沈昭没有丝毫停顿,抱着她径首走向那张宽大奢华的拔步床。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摔在铺着锦被的床榻上。

林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未从撞击的眩晕中回神。

沉重的男性身躯己经带着灼人的热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覆压下来。

撕扯!

没有温存的前奏,没有轻柔的安抚。

嫁衣、中衣、小衣…..

那些繁复的织物在他带着薄茧的大手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被粗暴地丢弃。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上骤然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

林晚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想要遮挡,双手却被沈昭轻而易举地扣住,死死按在头顶。

“看着!”

他命令道,声音因和某种更深沉的黑暗而沙哑。

沈昭居然不是太监!

林晚睁大了双眼,却有了更大的恐慌。

她真的不行!

……

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和积压了太久的暴戾,凶狠地攻城掠地。

像是要碾碎她。

林晚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压成破碎的呜咽。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凌乱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汗水从他紧绷的颈项滑落,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留下灼烧般的痕迹。

他俯视着她痛苦而迷乱的神情。

听着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和细微的抽泣。

心底那股莫名的火焰烧得愈发炽烈。

这是林家的女儿!

是他仇人的血脉!

这痛苦,这泪水,都该是林家的偿还!

像是给自己催眠般,仿佛这样才会让他摒弃所有的怜惜。

……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风骤雨般的掠夺终于停歇。

沈昭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

林晚像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在凌乱不堪的锦被上。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昏沉,视野模糊。

刚淋完雨又被如此对待。

只感觉身体深处升起一阵阵不正常的灼热,迅速蔓延开来。

烧得她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她发烧了。

沈昭站在床边,指尖无意识着衣袍系带,皱巴巴的锦缎在指腹下翻涌,竟与此刻紊乱的呼吸同频。

他微微侧头,冰冷的目光扫过床上蜷缩成一团、意识模糊的林晚。

月光斜斜切过窗棂,在林晚苍白的脸上镀了层霜,唯有双颊烧得通红,像是雪地里绽开的两簇红梅。

呼吸急促而灼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他垂眸望着那团蜷缩的身影,喉头突然发紧。

林晚睫毛轻颤,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枕上洇出深色痕迹。

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这副模样,竟比刚才梨花带雨时更添了几分引人摧毁的娇弱。

一丝极淡、极快的心软掠过沈昭的心头,快得让他来不及捕捉。

他皱了皱眉,将这异样的感觉归咎于纯粹的厌恶。

指节捏得发白,沈昭猛地别开脸。

荒谬,不过是嫌她死在府里脏了地。

他粗暴地扯过薄被,动作却鬼使神差地轻缓,生怕惊醒这只受伤的小兽。

薄被盖住林晚的身体,未露出任何肌肤。

“来人。”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对着门外吩咐。

门应声而开,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垂手立在门口。

“去叫太医过来,”沈昭的目光并未离开林晚,语气带着“刻意”的不耐,“传最好的太医过来。给她看看,别让她死在府里。快点”

尾音像被碾碎的冰碴,却在瞥见她颤抖的睫毛时,莫名添了丝慌乱,又补了句"晦气。”

小太监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下。

沈昭最后瞥了一眼床上昏睡过去的人,又叫了人进来。

“去找几个会照顾人的丫鬟过来,给她喂点水。”

又补充到“别让她渴死了。”

沈昭转身离开主卧,去了书房。

他今天过了,他知道。

踏出房门的瞬间,沈昭重重吐出浊气。

厚重的门扉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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