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说过，”他俯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冰冷的气息喷吐，“要换种方式，好好疼你。”
话音落下，他握着木梳的手猛地插进林晚披散在
肩后的乌发之中，作势要狠狠向下梳去！
林晚地闭上眼，等待着预想中的剧痛。
然而——
那梳齿落下的力道，却远不如他动作和语气所表现的那般凶狠。
它卡在了发丝纠缠处，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试探性的力度。
没有预想中被粗暴扯断头发的剧痛，只有梳齿划过发丝的
摩擦感和轻微的拉扯感。
沈昭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梳子的“不听话”和自己手下奇怪的力道感到不满和困惑。
他试图加重力道，但那梳子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卡在那里。
让他无法顺畅地梳下去，也狠不下心真正扯断那如瀑的青丝。
这意料之外的“温柔”让林晚惊愕地睁开了眼。
在模糊的铜镜中，她似乎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迟疑和……..懊恼？
沈昭也看到了镜中自己那瞬间的僵硬。
这该死的梳子！
这该死的女人！
竟让他连“惩罚”都变得如此不伦不类！
一股强烈的、被看穿般的恼羞成怒猛地涌上心头，彻底压过了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异样。
他猛地将木梳从她发间抽出，带着一丝狼狈的怒气，“哐当”一声狠狠摔在妆台上！
“废物！”他低喝一声，不知是在骂那梳子，还是在骂自己刚才那瞬间的“失手”。
林晚怔怔地坐在冰冷的凳子上，手腕上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和力道，发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梳齿划过时奇异的、算不上温柔的触感。
她看着地上那柄被摔得歪斜的破旧木梳，又看看沈昭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
一股巨大的困惑和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悄然盖过了部分恐惧。
他刚才……是真的想弄疼她吗？
那瞬间的停顿和那奇怪的力道……..是什么？
他要人给她换上这些歌姬的服饰，是彻底的羞辱，还是....另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意图？
他不再看林晚，目光扫向那些华美的衣料和珠宝，声音重新变得冰冷坚硬，仿佛要掩盖什么。
沈昭踱步到桌前，修长的手指随意挑起一匹“天水碧”。
那绸缎在昏暗光线下也流淌着如湖水般温润清透的光泽，与他身上冷硬的玄色蟒袍形成刺目的对比。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破碎寝衣中、惊惧交加的林晚。
“起来。”
他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林晚僵硬的身体，还有点软的没有力气。
“本督说，起来。”
沈昭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无形的威压。
林晚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坐起身，破碎的寝衣滑落。
她慌忙用手臂遮掩住自己，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沈昭随手将那匹价值连城的“天水碧”丢到她身上，冰冷的丝绸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
“穿上。”他冷冷道。
林晚愕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她……...当着.…..他的面……穿衣服？
“听不懂？”
沈昭挑眉，眼底是冰冷的嘲弄，“还是
“听不懂？”沈昭挑眉，眼底是冰冷的嘲弄，“还是林家的贵女，连如何更衣都不会？”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林晚击垮。
她明白了，他所谓的“换种方式”，就是要把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用这种看似赏赐、实则极致羞辱的方式，剥开她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我…….”
她声音破碎，泪水再次涌出。
“自己穿，或者，”沈昭向前逼近一步，阴影完全笼罩了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本督帮你穿。选一个。”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她的肌肤。
林晚毫不怀疑，如果他“帮”她穿，那将比首接撕碎她的衣服更加可怕。
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那冰凉的绸缎，如同抓住滚烫的烙铁。
每一寸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的羞耻和恐惧。
她背对着他，试图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华贵的布料裹在身上，但手指抖得太厉害，布料又滑不溜手。
她越是慌乱，越是穿得不成样子，狼狈不堪。
沈昭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如同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困兽之斗。
看着她莹白颤抖的脊背，看着她笨拙地试图遮掩，看着她因羞愤而泛红的耳根和脖颈。
终于，在她勉强将布料胡乱裹住身体，却依旧松垮地露出大片肩颈和锁骨时，沈昭失去了耐心。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扯得转过身来，粗暴地拨开她试图系带的手。
林晚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铁钳般的手牢牢固定住腰肢。
“废物！”
他低斥一声，带着浓重的鄙夷。然后，他竟真的亲自动手，将那价值千金的“天水碧”在她身上摆弄起来。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肌肤，冰冷而带着薄茧，每一次划过都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像是在摆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拉扯、整理、系带，动作强势而精准。
他离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和颈侧。
林晚死死咬着唇，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的力道，感受到他目光在她身上每一寸的巡梭丈量。
“督……督主…….”
她微弱地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沈昭恍若未闻。
他拿起那条华丽的赤金点翠嵌南珠的腰带，手指抚过上面璀璨的珠光。
然后收紧，让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更加明显！
“唔！”
那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宝石紧贴着她的皮肤，奢华却像一道沉重的枷锁。
最后，他拿起妆奁里那支最华丽、也最沉重的赤金点翠凤凰展翅步摇。
步摇末端垂下的南珠流苏在烛光下摇曳生辉，璀璨夺目。
他缓缓插进林晚的发髻中。
沈昭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旁边妆台上那面模糊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个极其诡异的身影。
泪痕未干、惊惶未定的小脸，苍白脆弱。
身上却裹着华贵得刺眼的衣物，腰间勒着珠光宝气的金玉腰带，发间斜插着那支沉重华丽、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凤凰步摇。
“看看，”沈昭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危险，带着残忍的戏谑，“这才配得上督主府主母的身份。
之前那副寒酸样子，给本督提鞋都不配。”
他冰凉的手指抚过步摇垂下的冰冷南珠，珠子碰撞发出清脆却令人心寒的声响。
“既然林家把你送来了，就该拿出点像样的‘货色’。穿成这样，才方便……”
他刻意停顿，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缓缓扫过她被迫盛装、却更加显得脆弱无助的全身。
最终停留在她因恐惧和屈辱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
令人头皮发麻的狎昵和威胁：
“方便本督…….好好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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