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睛却一首盯着傻柱手中的菜刀，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许大茂不知何时也挤到了前排，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哟，今儿这戏码比电影还精彩啊！”
闫阜贵和三大妈杨瑞华站在稍远的地方，小声嘀咕着。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刘海忠则站在人群后面，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他早就看不惯易中海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见他倒霉，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李卫东和王思欣站在人群边缘，静静观察着这一切。
王思欣紧张地抓着李卫东的胳膊：“卫东，不会出人命吧？”
李卫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傻柱不会杀人的。”
傻柱见人越聚越多，索性大声道：“各位邻居都听着！今天我傻柱就让你们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把揪起易中海的衣领，将那张老脸对着众人：“这老东西，七年来截留我爹寄给我的生活费，两千多块钱啊！还藏了我爹写给我的信，让我以为我爹抛弃了我们兄妹！”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许大茂夸张地吹了声口哨：“好家伙，易中海，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贾东旭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转向易中海：“师父……这是真的？”
易中海嘴角抽搐着，额头的伤口渗出血丝，顺着皱纹流到脸颊上：
“东旭……你别听傻柱胡说……这都是李卫东挑拨的……”
“放屁！”傻柱怒吼，“我亲自写信问的我爹！这就是他的回信！白纸黑字，还有邮局的邮戳，能有假？”
刘海忠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老易啊老易，平日里装得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这种缺德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易中海见大势己去，突然老泪纵横：“柱子……我这是为你好啊……何大清他……他不负责任……我怕他影响你……”
“为我好？”傻柱冷笑，“你是为自己好吧？想让我给你养老，所以离间我们父子！”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拍着大腿哭嚎：“老易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秦淮茹扶着贾东旭，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既震惊于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又担心丈夫的情绪。
贾东旭则死死盯着易中海，眼中的信任正在一点点崩塌。
闫阜贵和杨瑞华在一旁窃窃私语。
杨瑞华压低声音：“老头子，你说一大妈突然死了，会不会也和这事有关？”
闫阜贵意味深长地点头：“难说……难说啊……”
刘海忠背着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他早就觊觎一大爷的位置，现在易中海身败名裂，他的机会来了。
许大茂则看热闹不嫌事大，高声喊道：“傻柱！继续打啊！这种老混蛋就该好好教训！”
傻柱却突然松开了易中海的衣领，后退两步：“算了，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从今往后，咱们两清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菜刀“咣当”一声扔在地上。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目送他离去。
贾东旭挣脱秦淮茹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到易中海面前：“师父……不，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东旭……我……”
贾东旭突然抬手给了易中海一记耳光：“骗子！”
然后转身离去，背影僵硬而愤怒。
贾张氏连忙跟上：“东旭！东旭！你等等妈！”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了看离去的丈夫，又看了看瘫坐的易中海，最终叹了口气，追着贾东旭去了。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脸上的血痕己经凝固，眼中的光彩完全消失了。
李卫东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
他牵着王思欣的手，轻声道：“走吧，回家。”
回到家中，王思欣仍心有余悸：“卫东，这事会不会闹得太大了？”
李卫东摇摇头：“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他看了看系统面板，惊讶地发现情绪值己经突破了三千点。
“系统，抽奖三次。”他在心中默念。
【叮！恭喜获得现金一千元】
【叮！恭喜获得牛奶一百升】
【叮！恭喜获得狗肉十斤】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千块钱在六十年代可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普通工人近两年的工资。
牛奶和狗肉更是紧缺物资，可以用来改善生活，或者作为人情往来。
王思欣见丈夫突然露出笑容，好奇地问：“怎么了？突然这么高兴？”
李卫东收起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王思欣点点头，又担忧地说：“可是……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易中海和贾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卫东揽住妻子的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不用担心。”
与此同时，贾家屋内，贾东旭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鲜血：“混蛋！都是混蛋！”
贾张氏在一旁煽风点火：“那个傻柱太嚣张了！还有李卫东，肯定是他挑拨的！”
秦淮茹默默地在角落收拾着东西，心中却思绪万千。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院子里，最可怕的或许不是易中海，而是那个看似温和的李卫东……
闫家，闫阜贵和杨瑞华躺在床上，仍在兴奋地讨论今晚的事。
“老头子，你说这下易中海还怎么在院里立足？”杨瑞华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哼，他最好自己搬走，省得丢人现眼。”
刘家，刘海忠正自斟自饮，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他仿佛己经看到自己成为新的一大爷，在院里呼风唤雨的场景。
……
李卫东从系统空间取出一瓶新鲜牛奶。
“思欣，来喝点牛奶。”
李卫东轻声唤道，将牛奶倒入两个搪瓷杯中。
王思欣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沾着洗碗的水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牛奶？这年头哪来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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