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清晨，寒风尚未褪尽，昨夜的动静己在坊间发酵。
贾张氏家中被搜出“账本”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胡同，每一处烟囱都冒着热气，每一个人嘴边都挂着“娄晓娥”“账本”“纪委”“棒梗变脸”这几个词。
许大茂听说的消息，比别人更早一些——他是从厂里办公室的风声里得知的。
“听说纪委昨晚出动了，贾张氏那边的‘账本’牵出来不少人名啊。”同事小王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许大茂嘴角一抽，差点手里的铅笔都掉下去。
他知道，完了。
1. 惊慌的许大茂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坐立不安。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份账——他早年为了“帮”贾张氏打点医院、供应科和街道派出所的费用，确实写过几次账目，甚至帮着她和厂里老会计走了账外单。
“那可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他嘴上这样念叨，手却颤颤地去翻抽屉。
“砰——”
许大茂吓得缩回手，是娄晓娥站在门口。
她并没敲门，冷不丁就这么出现了。
“许科长，早啊。”
“娄、娄同志……你来厂里有事？”
“当然有事。”娄晓娥缓步走进来，“听说纪委最近对文书管理很重视，我也来了解一下，毕竟西合院里出这么大事，厂里不能不管。”
许大茂站起身来，勉强笑笑：“那、那是，咱厂一向——”
“许科长。”娄晓娥突然打断他，面无表情地问，“你还记得自己签过几张空白票据吗？”
许大茂脸上的血色刷地退了个干净，嘴唇都在抖：“你、你说什么？”
娄晓娥盯着他，“当年你帮贾张氏‘垫付’的时候，写了多少张‘虚票’，你自己清楚得很。账本里，有复印件。”
许大茂脚下一软，差点坐地上。
2. 许大茂开始反咬
傍晚，他回到家，心乱如麻。几乎没有犹豫，他翻出一个存放旧资料的小铁盒，从中抽出几张旧信封，里面装着他和老会计的书信，还有几张模糊的账据副本。
“不能让贾张氏一个人把我拉下水，她先动手藏账本，我现在拿出‘证据’，就说是她主谋，我是被动配合……”
他坐下，拿起笔，写下了一份“情况说明”，将责任大部分推到贾张氏和老会计头上，自己则称“被胁迫”“事后悔悟”。
写完后，他将材料封好，第二天一早就偷偷送到了纪委信箱。
但他没想到，这个举动，不仅没有救他，反而彻底坐实了他与“账本案”之间的联系。
3. 娄晓娥的布子
与此同时，娄晓娥己经通过棒梗，掌握了更多细节。
棒梗在一次“悄悄话”中透露，许大茂多次晚上去他家拿账，而且说话时总提一句：“这些东西，咱们要藏得深一点，不然咱都不好过。”
“所以你其实早就怀疑他们是一起的？”娄晓娥问。
棒梗点头，眼中带着愧意：“我不敢说……但我也不想我妈把我拉下水。”
娄晓娥望着他，“你现在有机会自救了，棒梗。”
“你愿意做证人吗？”
棒梗没有立刻回答。他低头沉思了许久，才重重地嗯了一声。
4. 网络收紧
纪委接到许大茂“主动举报”材料后，立刻开始核查。可就在他们以为要查无实据时，娄晓娥将账本复印件的一部分，作为匿名信件送了过去。
还附带了棒梗的“证言”笔录。
“许大茂想自保，反而提供了新的‘对比材料’。”娄晓娥在家中自语，“他急于出手，反而给了我机会。”
而这一夜，纪委的人正式找上许大茂谈话。
——这场风暴，终于把他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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